第(2/3)页 他的心情一下就糟糕透了。 再加上一旁無緣無故踹了他一腳的陳栩半天沒說話,就更煩了:“什么事?你啞巴了?” 陳栩:“薄總,您跟女人講什么道理呢?” “女人不能講道理?”這什么歪理? “能,但您和少夫人是要做夫妻的人,夫妻之間是講愛的,講什么道理,你得養成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的習慣,她沒說的你也得替她想到,總之就是各種寵,不要命的寵,她說你錯你就道歉,重要的是道歉,錯不錯的不重要。” 他的話把薄荊舟給聽笑了,只不過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好的那種笑,反而陰惻惻的:“她說你是個蠢貨,你就是個蠢貨?” 陳栩:“……” 剛才那一腳踹輕了! 要不是看在工資夠高,食宿全報,五險一金,節假日送購物卡當禮物,年底還有三個月獎金的份上,他不辭職就是狗。 薄荊舟:“這么了解女人,也沒見你交半個女朋友。” 陳栩忍不了了:“薄總,好好說話,不帶人身攻擊的,而且你見誰的女朋友是半個?” 薄荊舟默了默,問陳栩:“我穿白色襯衫好看還是聶煜城穿白色襯衫好看?” 陳栩再高的情商也接不住這么騷的一句話:“薄總,我……喜歡女人。” …… 沈晚瓷來的晚,會議室里除了聶煜城,其他人都已經到齊了。 空著的位置只剩下聶煜城旁邊的那一個了,她剛走過去坐下,聶煜城就進來了。 男人穿著干凈清爽的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褲,但沈晚瓷從他身上已經看不到年少的影子了,他溫潤的性子里混入了職場精英才有的殺伐果決的氣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