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嗓音清冷,有種高山流水的空靈感,“你找顧忱曄?他死了。” 沈晚瓷本來想掛電話的,她不認識言棘,也不了解她,怕自己出聲會讓她誤會,這個時間點,一個女人給自己男人打電話,讓他來某公寓接人,怎么看都感覺有貓膩。 但對方都出聲了,再掛就有點欲蓋彌彰了。 而且這話一聽就是兩人吵架了。 言棘肯定道:“你不是薄荊舟。” 沈晚瓷報了自己的名字,“薄荊舟喝醉了,我本來是想讓顧公子來接他回去的。” “喝醉了扔出去不就得了,”言棘不在意的道:“他們兩個都是一丘之貉,你指望顧忱曄來把薄荊舟帶走,還不如指望公豬生崽。” “……” “男人就是篤定了你會心軟,所以才會一次次觸碰你的底線,你這次把人踹出去,他下次保證不會用喝醉酒這招來博取同情。” 沈晚瓷看向薄荊舟。 剛才還鬧著要跟她再試一次的男人這會兒居然——在給兔子講道理。 被酒浸潤過的嗓音很低沉,帶著明顯的沙啞:“不喜歡的人跟你提這種要求,你得堅定的拒絕,一巴掌把人扇出去,遇到要動粗的禽獸的話,就拿東西死命的砸,動刀也行,出了事我給你兜著,不能這么隨便,一點都不反抗就同意了。” 不然被秦赫逸和聶煜城那兩個混蛋占了便宜怎么辦? “你這個年紀的女人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但你克制一下,至少等我……” 沈晚瓷冷笑,直接一腳將薄荊舟給踹到了地上。 她這個年紀,她什么年紀?她才二十五,要等十月份才滿二十六。 她這輩子遇到的最大的禽獸就是他。 薄荊舟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身體突然懸空,下一秒,就掉在了地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