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從小養尊處優的薄總第一次照顧人,難免有些手忙腳亂和不熟練,沈晚瓷又一直動來動去,半點都不配合,一個扣子解了好幾分鐘還沒解開。 薄荊舟耐著性子道:“別動,你乖一點。” 他剛一收回手,沈晚瓷就蜷縮著身體趴在了沙發上,剛才被冷水澆灌后短暫回籠的神智又被卷土而來的藥效給侵蝕了,“你不準脫我衣服。” “濕衣服穿在身上容易生病。” “你不準脫……我衣服。” 薄荊舟居高臨下的看著將自己縮成蝦米的女人,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咬牙道:“沈晚瓷……” “不準脫我衣服。” “……” 他有點懷疑她是故意的,來來去去都是這一句。 薄荊舟頂了頂后槽牙,蹲下身,“好,我不脫你衣服,你自己脫。” 沈晚瓷偏過頭,不理他了。 薄荊舟忍了半晌,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他摁了摁脹痛的眉心,再次彎腰。 這次沒了之前的耐心和體貼,直接將衣服撕開了,扣子崩落和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只剩下呼吸聲的房間里格外刺耳,勾動著薄荊舟即將崩塌的理智。 沈晚瓷被冷水凍得慘白的肌膚如今被藥效染成了淡粉色。 衣服還好,襯衫比較好撕,但她穿的是牛仔褲,還是春季的款,只能規規矩矩的脫。 薄荊舟是俯身的姿勢,她的腿搭在他腰上,還惹火的蹭了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