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浴缸里。 聶煜城襯衫半敞,本來就挺薄的布料,被水濕透后就粘在了身上,內里的風景一目了然。 大概是被門上的動靜驚擾,他回頭朝著這邊看過來,目光從容淡定,又因為他此刻狼狽的裝束顯得有幾分性感。 沈晚瓷被他攬著靠在懷里,一張臉蒼白如紙,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藥效還沒過,她的眼神看上去有些木訥,連反應都比平時慢上幾分。 薄荊舟瞇著眼睛,臉上的不悅和陰沉濃烈的幾乎要溢出來,他抬腳走過去,直接將泡在冷水里的女人抱起來。 聶煜城扣住他的手:“你看不出來,她狀態不對。” “我要是看不出來,你現在根本就沒機會坐著跟我說話。”薄荊舟神色涼薄,他抱著沈晚瓷,抽手不方便,“松手。” 聶煜城從浴缸里出來,赤腳踩在深色的地磚上,態度堅持:“我不會讓你將她帶出我的視線范圍內,至少今晚不可以。” 薄荊舟怒極反笑:“你不會?你以什么資格說這個詞?” “那你呢?又以什么資格帶走她?”聶煜城臉上的紳士溫潤已經完全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寒涼刺骨的冷笑:“薄荊舟,你和晚瓷已經離婚了,你現在不過是她的前夫,既然已經是前夫了,就意味著你們不再有任何關系,無論是法律上的,還是道德上的。” 薄荊舟看著他。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半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勾唇笑道:“聶煜城,這里是夜闌,你憑什么覺得自己能在我的地盤上阻止我?也沒聽說你這幾年去國外是修的散打格斗螳螂啊。” “那我就賭,你不會弄死我。” 這儼然是,要不把沈晚瓷留下,要不從他尸體上跨過去的意思。 “……” 沈晚瓷扯著薄荊舟的衣袖:“放我下來。” 濕透的衣服緊貼在她身上,凍得她臉白嘴青瑟瑟發抖,但身體里卻像是燃燒著一把熊熊的火焰,冰火兩重天的煎熬折磨得她渾身的神經都繃得疼,渾身力氣像是被抽干了似的,除了被迫依附在他身上,別的什么都做不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