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晚瓷是拿削好的土豆去洗,沒想到地上有油,她穿的拖鞋底部防滑效果好像不太好,就摔倒了。 摔倒前還帶翻了料理臺上的碗碟,乒乒乓乓的摔了一地。 聶煜城眼疾手快的來扶她,結果蹲久了腿麻了,人沒扶住,自己也摔了,只能在最后的關頭讓自己點當了人肉墊子。 雖然有聶煜城墊底,但男人常年鍛煉的身體緊繃而結實,比地板磚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晚瓷眼煎一片眩暈,腦子暈乎乎的,一時分不清現在究竟是什么情況。 她不知道自己的臉此刻貼著的位置是男人的小腹,更不知道廚房門口站了一堆圍觀的人。 她皺著眉,小幅度的甩了甩頭,試圖緩解那陣眩量,但由于動作幅度不大,看上去更像是在——蹭。 聶煜城平躺著,一只手還托在沈晚瓷的腰上,隨者她的動作,男人的喉結下意識的滾了滾,也不知是痛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晚瓷,別動了。 沈晚瓷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從聶煜城懷里扯了起來,對方雖然動作粗魯,但并沒有弄疼她。 看清拽著自己的人是誰,沈晚瓷條件反射的就想離他遠一點,這個男人怎么陰魂不散的,走哪都能遇上。 薄荊舟面上冷如冰霜,下頜線繃出一條筆直流暢的線條,“你還打算在他身上躺多久? 聶煜城已經從地上起來了,身上有幾處被碎瓷片扎傷的地方正緩緩往外滲著血,但他像是沒感覺到痛似的,看也沒看一眼。 他徑直走到薄荊舟面前,伸手攥住沈晚瓷的另一只手,一改往日的謙遜溫潤:“晚瓷是我今天邀請來的客人,我不會讓人騷擾她。” “騷擾?” 對上薄荊舟鋪天蓋地而來的強大氣場,聶煜城沒有半點的退讓或是矮一頭,“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晚瓷對你的靠近很抗拒,你現在的行為對她而言,不就是一種騷擾?” 他將沈晚瓷拉到自己身邊:“今天是家宴,沒有準備外人的飯菜,薄總請吧。” 空氣里漂浮著一點就著的火星子,兩個身高腿長的男人堵在狹窄的廚房門口,本就不大的空間被壓縮得更逼仄了。 聶媽媽見氣氛不對,忙出聲勸阻:“煜城,荊舟,你們有話好好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