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聶煜城不是一個愛隨便擔責的人,他看似溫潤,其實骨子里很冷漠,很難有人真的能走進他的內心和他相交,但是現在,他心里涌上來的除了憤怒,還有些心疼和后悔,“所以那晚你是清醒的?” 薄荊舟:“是。” 他是清醒的,他知道沈晚瓷會乖乖的跟他走,是因為把他認成了聶煜城,就連后面跟他上床,也是他強迫的。 聶煜城二話不說,直接掄起拳頭朝著薄荊舟的臉砸去,他雖然很少打架,但也是從小就經受系統訓練的。 畢竟像他們這樣家世的人,總有那么些仇人或者想要走捷徑的人在盯著。 這一拳爆發力極強。 薄荊舟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格擋,同時抬腳朝著聶煜城的膝蓋踹去。 病房空間不大,又不隔音,這一動手,外面立刻就聽到動靜了。 沈晚瓷并沒有下樓,她見聶煜城進來時臉色不好,怕出什么事,所以一直都在外面,剛才兩人的對話她也聽見了。 她急忙推門進去,就見薄荊舟一拳正打在聶煜城的肩上。 本來是臉上的,但聶煜城躲開了。 “煜城……”沈晚瓷快步走過去,將痛得眉頭緊皺的聶煜城拉過來,扭頭看著薄荊舟:“你他媽被狗咬了?” “讓開。” 今天天氣很陰,光線不好,所以即便是白天,病房里也開著燈,慘白的白熾燈光照在薄荊舟臉上,將他周身的氣場襯出了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 沈晚瓷今天扎了個丸子頭,露出的臉僅僅只有男人的一個巴掌大小,淺色的著裝讓她看上去毫無攻擊性,一副軟弱可欺的模樣。 但她現在卻像只護崽的母雞似的攔在他面前,將聶煜城護在身后。 “薄荊舟,你夠了!”沈晚瓷閉了閉眼,這個男人真的是在無數次刷新她的下限,以至于她現在都懶得再跟他吵。 她轉身看向聶煜城,但僅僅只是掃了一眼,就飛快的垂下了頭:“我們走吧。” 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面,更不想看到別人同情的目光。 聶煜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復雜難辨,是無數種情緒糾結在一起的。 薄荊舟顏色寡淡的眸光落在兩人身上,他毫不懷疑,要是自己不在,聶煜城能立馬攬過沈晚瓷當場求婚,他勾唇,冷冷的諷刺:“你就打算一直躲在女人后面,讓她護著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