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經過商店時,沈晚瓷買了幾包零食,又在手機上點了外賣。 秦悅織舉著酒杯:“我們今天不醉不歸,地址我已經發給我家司機了,到點他會來接我們,所以敞開了喝。” 上次在夜闌遇到那個神經病的事都給她整出心理陰影了,雖然后來那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教訓,但挨的那幾下痛是實實在在的,這次再喝醉,肯定得安排好善后。 沈晚瓷見她一口炫了一整杯,喝得太急被嗆得連連咳嗽,開口道:“你少喝點,就算要借酒澆愁,那也是我。” “我這不是看你放不開,先打個樣嗎,趕緊的,第一杯,就詛咒薄荊舟那狗男人一輩子都硬不起來。” 這種詛咒對一個男人而言,絕對是最狠的。 秦悅織握著杯子往沈晚瓷唇邊湊,她沒辦法,只好喝了:“我感覺你這是在詛咒我,他要是不行了,簡唯寧肯定第一時間就把他給甩了,最后受苦的還不是作為原配的我。” “那就祝……他們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喝酒這種事,只要開了頭,就不太能控制得住,還沒到晚上,兩人就醉得不行了。 秦悅織難受的蹙著眉,她已經吐了兩輪了,擺了擺手道:“不行了,我打電話叫司機上來接我們。” “再來,你說要不醉不歸的……”沈晚瓷舉著酒瓶和她碰杯,但因為有重影看不清,直接把酒瓶子懟到了秦悅織臉上。 秦悅織捂住顴骨痛呼:“沈晚瓷,你趕緊把酒瓶子給我放下,再敢喝一滴,我就跟你拼了……” “咔噠。” 包間門被人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他逆著走廊上明亮的燈光,五官輪廓完全看不清晰,門關上后,直接就成了黑乎乎的一團影子。 秦悅織半瞇著眼,仔細盯著來人的臉打量了一番:“王伯,你來的真準時,回去我就讓我媽給你加工資,你先把晚瓷帶下去,喝酒沒要人命,她的酒品可真是要人命。” 兩人雖然做了多年閨蜜,也一起喝過酒,但沈晚瓷醉成這樣還是頭一次。 來人徑直朝沈晚瓷走過去,伸手拿過她手里的空酒瓶扔在桌上,粗暴的將人擰起來。 秦悅織在一旁看得眉心都跟著跳了跳,酒意清醒了些:“王伯,你輕一點,咦,王伯你怎么長高了?” 沈晚瓷抗拒的推攘著那只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你別拉我,我還要喝,我沒醉,悅織……” 她扭頭去看秦悅織,“我們接著喝,我跟你說,薄荊舟那狗男人就是個慫貨!” 薄荊舟的眼里凈是欲欲躍試的怒意,才半分鐘的功夫,他的手背上就全是沈晚瓷撓出來的紅印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