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氣氛近乎僵持的對峙。 薄荊舟瞇起狹長而幽深的眼眸,淡漠的嗓音里含著嘲弄:“沈晚瓷,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離婚,所以才在這兒跟我玩欲擒故縱的一套?” 沈晚瓷用一種‘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的眼神盯著他,握著鞋拔子的手欲欲躍試。 “一晚上一百萬,這么好的賺錢的機會都能放著不要,不是不想離婚是什么?還是你覺得憑你那點微薄的工資能在有生之年湊齊三個億還給我?” 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沈晚瓷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被他給氣炸了,好好的一個男人,偏偏要長嘴。 “簡唯寧當初把你給甩了,簡直是明智之舉,換我別說忍兩年,就是兩天我都忍不了,難怪你現在都卑微成舔狗了,也都追不回來她……” 話音剛落,手臂就被男人給扣住了。 他用了六成的力,捏得她手骨劇痛,沈晚瓷倒抽了一口氣。 薄荊舟勾唇,笑意不達眼底,“只可惜,你對我這個舔狗忍了三年,到現在還得繼續忍下去。” “我忍三年是因為隔霧看花,把豬籠草認成了紅玫瑰。”沈晚瓷嗤笑,每個字都化成一把刀,刀刀往他心上扎。 她轉身,從錢包里抽出一張銀行卡,粗暴的塞進他的衣服口袋:“這里是六百萬,先還你,至于離婚、……我現在想通了,反正我也沒找到讓我非離不可的男人,有沒有那個證對我而言都不重要,要是哪天我真遇上了讓我愛得要死要活的男人,我肯定給你戴綠帽子。” 薄荊舟看著她的目光淬了冰似的冷,“你再說一遍。” 沈晚瓷嫌棄的嗤笑:“你是個抖m吧?大半夜不睡覺跑這兒來找罵,還要人翻來覆去的罵。” 她抬手就要將門關上,薄荊舟眼疾手快的制止住她的動作,“你不想知道當年的音頻是誰賣給媒體的?” 沈晚瓷面色突然一變,“你知道?” 這是他第二次提起這事了。 雖然已經過去,但當年她的確因為這事受盡流言蜚語,她還是想知道當初到底是誰在背后給她捅刀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