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幾乎承受不住男人粗獷炙熱的吻。 兩人臉上都是彼此熟悉又陌生的氣息,逐漸交織,不分彼此。 不知道是不是早晨兩人邊緣性做過一次的緣故,現在又一次有機會交纏在一起,慕少凌活生生覺得自己成了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獸。 把從未有過的狂野,都用在了她美好柔軟的唇瓣上。 哪怕她的嚶嚀聲中透著絲絲的疼,他也還是想一分力道不減的把她生吞活剝,完完全全納入自己這具很需要她的饑渴身體。 此時的男人,就像小孩子初次嘗到了糖果的甜味兒。 以前看著就很饞了,但偏偏,他今天早晨,甚至以前的每一次,都有機會舔了一口那糖的糖身子,嘗到了清晰的甜味。 試問,遇到了對口味的糖果,哪個孩子不想徹底的把那顆糖果剝開,急迫的咬在嘴里,含在嘴里,用口腔里的溫度和唾液融化這顆糖果?或溫柔的,或用力的,總之,想擁有它,含得融化它 阮白之于慕少凌,就等于饞嘴的小孩兒碰到了甜美的糖果 “嗯” 阮白幾乎沒了力氣,身體支撐不住的被男人箍在懷里,他的口腔里很濕很熱,交纏著,她快要溺斃在他兇猛的熱吻中 大腦瞬間就炸開了,理智四分五裂的不知了去向,只有他的舌頭,大手,主導著她模糊的意識 明明是空氣良好又夜晚涼爽的鄉下,可阮白的鼻息周圍,空氣卻逐漸變得稀薄,喘息困難的只能聞到他身上危險的氣味。 那是散發著男性荷爾蒙氣息的氣味,預示著他內心的想法,和身體迸發的情愫,與力量 “嗯嗯”阮白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卻只在哼出來細細的兩聲后,又被男人牢牢吸住了舌尖。 反復逗弄。 一股涼風吹過,鄉下地上染了露水的青草味道猛地襲來,這味道非但沒使她清醒,反而使她更加沉醉 唇齒間的溫度越來越高,連帶著他伸進她衣服里觸碰到她皮膚的大手的溫度,也干燥灼熱 “到車上去?”慕少凌引誘道。 他一說話,阮白就清醒了幾分,雙手撐著男人堅硬灼熱的身體,眨著眼睛看他:“你今晚不回去了嗎” 不待男人說話,她似乎就猜到了他會怎么說,急忙的看著他又說:“你爺爺不希望我們這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