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和黎向晚上床訂婚都可以,我已經離婚了還要受你挾制? 想起剛才他縱容黎向晚諷刺她‘二手貨’,溫寧的心臟就鈍痛起來,他到底當她是什么? 攥緊拳頭,她冷淡道,“厲總說完了嗎,說完就請讓路。” “我沒耐心說第二遍!” 他的戾氣逼迫在她頭頂。 溫寧抬目,兩汪漆黑的眼底泛起水波,“我之所以訂婚是被你逼的。你我再無關系,你也沒資格控制我做什么不做什么。” 再無關系…… 幾個字刺灼了男人眼眸, “我何時逼你了?”他冷嗤,“逼你爬野男人的床,逼你急不可耐投入他的懷抱?溫寧,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無恥。” “你這種無恥的女人,即便我棄如敝履,也不允許野男人染指,丟我的臉,懂了嗎!” “……”溫寧被他不斷刷新羞辱的下限。 指甲掐進掌心,她懂了,他丟掉的東西可以踩在腳底,也不能讓他的驕傲折損。 不可一世的男人,怎能允許前妻再嫁?這似乎和愛與不愛,已經無關…… 她像被冰針扎了一下,不禁好笑道,“厲總覺得丟臉,或許該檢討下剛踹了妻子就和黎向晚大張旗鼓訂婚,你渣男的帽子說不定已經扣穩了。” “向晚為我付出一切,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和她?” “反觀你和李承聿,一個蛇蝎一個叵測,倒也配,” 他瞇眸諷刺,一把攥起她的手臂,深深盯著她,“他背著你做了些什么,你都知道嗎?” “你什么意思?”溫寧掙扎著不解。 厲北琛打量她的神情,“他居心叵測,沒你想得那么簡單!手段小人,利用水軍輿論向你使苦肉計,李氏根本沒什么動蕩,你是蠢?還是心甘情愿?就說今天,他故意把你帶到這家店,你以為是干什么?不過是為刺激我。” 李承聿剛才看他的笑意,厲北琛又沒眼瞎。 偏偏這個女人和他一副恩愛的樣子,想起他當著自己的面,和孩子互動霸占爸爸的主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