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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子燁囁嚅了下唇，小心翼翼道。

    這話墜地，江炎猛地回頭，雙眼緊緊盯著他。

    趙子燁嚇了一跳，后退半步：“江先生，我....我有哪說錯了嗎？”

    “我問你個問題。”

    “江先生您...您請說...”

    “你想不想做....大都第一律？或者說....龍國第一律？”

    江炎壓低嗓音道。

    這話落下，趙子燁的心臟瘋狂跳動起來，一張臉慢慢變得潮紅。

    “江....江先生，您在說什么？大都第一律？龍國第一律？瘋了吧？這...這豈能是我能染指的位置？”

    趙子燁呼吸無比急促，說話都有些舌頭打結。

    他連個燕城第一律都保不住，又哪來的勇氣去挑戰大都里的那幾位？

    那些可都是在律師界摸打滾爬幾十年的老狐貍，他們對法律的了解，甚至要比制定法律的人都要熟悉。

    趙子燁在燕城雖說能混的風生水起，可擱在大都這種地方，怕是給別人提鞋的份兒都不配！

    “你不想嗎？”

    江炎的眼里流露出失望。

    “想！怎么不想？”

    趙子燁急喊道，但片刻后又是一嘆：“只是這東西，只能想想....我....我還能作甚？”

    “還能作甚？現在，不就是機會嗎？”

    江炎吐了口煙圈，平靜道：“我會叫康文及其團隊全力支持你，但不會把他們叫來，如果你有勇氣去抗衡大都的那幾位，那么，你就有機會擊敗他們，一旦擊敗，你就是大都第一律，龍國第一律，知道嗎？”

    “江先生，我現在就是怕無法斗過他們，如此一來，豈不是害了您？”

    趙子燁忙道。

    “可我不怕。”

    江炎注視著他：“你，怕嗎？”

    趙子燁愣住了，呆呆看著江炎，許久，身形突然站正。

    “江先生....如果官司真輸了，您應該知道后果....”

    “我知道，所以，你必須要贏，接下這場官司就一定要贏！”

    江炎沉道。

    趙子燁算是明白了江炎的意思。

    他深吸了口氣，注視著巡捕局外的一顆松樹。

    亦不知是過了多久。

    “江先生，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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