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说,你就是个榆木脑袋!”林氏恨铁不成钢,伸出手指在他头上狠狠戳了两下,终究没有再数落他:“算了,方才君舅与君姑让你回来便去见他们,有话同你说。” 文溥一进堂屋,便见到自家阿母正在抹着眼泪,而阿翁则像以往一样,背脊挺得像标枪一般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他行了礼,起身问道:“不知阿翁阿母唤我过来,所为何事?” “后日便是你阿妹的忌日。”文周说道:“你可有什么打算?” 原来是这件事。”文溥想起早逝的大妹文兰,心里便狠狠地痛了一下:“我已经跟林氏提过了,准备着手布置香案祭品......” “这个先不急。”文周打断了他,叹气道:“当年是我一时激愤,与你妹夫生了龃龉,后来家中又遭了变故,这一向就没再联系,现在想来,却是有些过了。” “阿翁可是想通了,要与洛家重新修好?”文溥面上露出了喜色。 “你阿妹的三个孩子,现在应该都不小了。”文周沉吟道:“尤其是你外甥女,算来也快到了及笄之年。那老洛头看着人模狗样的,内里却皮里阳秋,也不知道能给她订门什么样的亲事,你阿母这厢担心得紧。” “我懂了。这便托人去打探一下妹夫与外甥们的情况,再尽力帮衬一二。”文溥点头应道。 文母这时已经缓和过来,将一个红木匣子推了过来:“我知道,这几年你独自撑着这个家也很辛苦。行医本就不易,又经了上次那件事,想必也是举步维艰。” “阿母说得什么话。”文溥跪了下去,垂首道:“是儿子没用,将阿翁用性命换来的家业都败坏了,实是不孝之至。” “那件事,岂能全都怪你。”文母起身将他扶了起来,又将那红木匣子塞到他手中:“这是阿母的私房,你这便拿了去,无论是探听消息还是要帮衬你外甥,又或者是给茵茵添妆,都从这里取用便是。” 文溥本想推拒,但想到家里的现状,最后只好咬着牙受了,出去与林氏说起此事。 林氏当年与小姑文兰处得极好,也曾经见过幼时的洛千淮,闻言眼圈儿也红了:“茵茵小时候,最是乖巧粘人,也不知道现在变成大姑娘,会是个什么模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