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知道就好。”二叔母憋了半天,赶紧插言道:“你这般顽劣,真是让君舅和君姑操碎了心,这一番拳拳爱护之意,你可要铭记在心才是。” 洛千淮懒得理会她,只是看着张里长夫妇,诚恳地道: “小女其实精通岐黄之术,令郎的痴愚之症,并非无解,若是能信得过我,或可得救。” 话音刚落,张夫人便急急上前,双手按住了她的肩:“你说什么,我家晟儿还有救?” “阿浣。”张里长叹气道:“晟儿的病,就连郡里的穆郎中都治不了,一个小娘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张夫人的手便无力的垂了下来,整个人也变得无精打采:“是啊,我也不过就是痴心妄想罢了。” 大父这时已经极为不耐:“千淮,你何时学过什么医术,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惑人心神。” 洛千淮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平和:“大父,您莫非是忘记了,千淮在长陵的阿舅,便是当地名医。” 这件事本身是真的,是阿母曾跟原身提过的,可惜素未谋面,更不要说传授什么医术。 只不过现在拿出来唬人,却是足够了。 长陵在现在的大豫国,就相当于前世的北上广,充斥着权贵富豪,繁华直遮人眼。 能在长陵行医的人,哪怕只是再普通的郎中,拿出来都比郡中坐诊的名医要体面。 大父经她一提醒,也隐约想起确有其事:“虽然如此,但你阿舅与你连面都没见过,什么时候传过你医术?” “虽然悭吝一面,但小女早就已经熟读了《内经》与《脉案》,又得阿舅以半生医案相赠,其中就有与张家阿兄类似的症状......” “好孩子!”张夫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满脸都是激动之色:“若你能治好晟儿,便是仍然想要大妇之位,我们也许得!” “呃。”洛千淮讪讪地道:“正巧相反,若能治好令郎,我只希望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