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提还好,一提赵相府,春桃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她们小姐和夫人都吃了赵相府多少苦头?还想让小姐为那老恶婆治病?做梦!门都没有! 佟嬷嬷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吗! 她随即没了好脸色,将银子砸在佟嬷嬷的身上,道。 “拿着你的臭银子,快些滚。” “这…这…这好好的,怎么了这是?姑娘…姑娘咱有话好说,哎呀…” 春桃却是头也不回的进了铺子,还重重的关上了门。 她只恨方才那盆脏水没泼在老婆子的身上。 “真是能人脾气大,连身边的丫鬟脾气都不小。” 可若请不到神医,夫人的脸可怎么办? 夫人的脸若是治不好,那中馈便真要落到那贱人手里了! 谁都没想到,赵相爷竟差人去了濮阳老家将金姨娘以及那对庶子庶女都给接来了。 更让她们没想到的是,除了那对庶子庶女,竟又多了一个才四五岁的小孽障!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赵乾礼根本从未放下过金姨娘这个妖孽!甚至在他们回了濮阳老家的这几年,老爷都不止一次借着各种由头回了濮阳老家,才又生下了那孽障。 如今夫人失了势,又破了面相,赵相府里是要变天了。 “算了,大不了明日再来碰碰运气,唉…这事整的。” 佟嬷嬷抱怨了两句便又上了马车,回府去吧,还不知要如何向夫人交代。 刚回了赵相府,便听到秦氏在院子里发火,砸了不知道多少个茶盏杯子,不停的骂咧。 一旁的赵芸瑛吓的像个鹌鹑,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谁能想到,父亲收了母亲的中馈权,连夜便备车去了濮阳老家,来了信,不出两日,金姨娘和那些儿女便能抵京,让秦氏先安排院子,准备娘儿三个的吃穿用度。 这么快便抵能抵京,可见其实金姨娘等人早就动身了,而父亲只不过是借了母亲犯错的由头提出罢了。 接到信的那一刻,秦氏当真是气的眼前发黑,整个人都倒在了椅子上,扶着几要炸了的脑袋,愤愤道。 “我这些年的经营,算是彻底毁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贱人给弄走,这才几年?人又给接回来了!还又多了一个孽障,你们说,那贱人到底给老爷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人都走了还让老爷惦记了这么多年,这逮着机会就将人给接了回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