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上官忠反問道:“陳軍師,我們這么做,和你們結盟,背叛朝廷,有何區別?” 陳布衣料到上官忠會有此一問。 因此,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有了對策。 旋即,就只見其伸出兩根手指頭,說道: “這區別有二,其一,我們夏侯家,不會讓你們上官家,出一兵一卒,只是讓開道路,讓我們過洛水橋!” “其二,對此,我們夏侯家,還會拿出最大的誠意,以示感謝!” 聽到陳布衣此言,上官忠和紀云,就都來了興趣。 “哦,那你們的誠意是什么?” 陳布衣從懷里,掏出兩樣東西。 “這是我家老爺的親筆信,以及關中三郡的城防圖!” “只要你們肯讓出一條道路,讓我們度過洛水橋。我們會將整個關中三郡,五十七城,全都完整的交付給你們上官家!” 聽到陳布衣此言,上官忠和紀云,都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不得不說,這份誠意,可不是一般的重。 陳布衣笑著說道:“上官統領,紀將軍,這不需要你們上官家死一兵一卒,僅僅只是讓個道,就能得到完整的關中三郡,這筆買賣,應該很劃算吧?” 紀云接過話來,說道:“陳布衣,我們家大將軍,已經親提十萬大軍,威逼霸城,拿下關中三郡,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需要你們來讓吧!” 陳布衣淡然一笑,說道:“大將軍親自出馬,拿下關中三郡,自然是輕而易舉。” “可想要拿下一個完整的關中三郡,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這陳布衣說話有點繞,把紀云都給繞暈了。 “這兩者,有什么區別嗎?” 陳布衣說道:“那是自然!” “大將軍親提十萬大軍,我們夏侯家,肯定守不住關中三郡。被攻陷,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可是……” 話鋒一轉,他稍作停頓,眼神之中掠過一抹狠毒來。 “可我們夏侯家,在關中經營百年之久,早已根深蒂固。哪怕洛都的主脈,滿門覆滅。” “留守關中的分支,也有足夠的時間和能力,在三郡完全淪陷之前,施行堅壁清野的策略,將其徹底毀掉。” “而且,在毀掉這關中三郡時,我們還會散布謠言。說破壞他們家園的罪魁禍首,都是上官家。” “到時候,也不知道大將軍,會采取何種策略,來應付這數百萬,無家可歸的原住民?” “是鐵血鎮壓,將他們全部屠殺殆盡。還是花費巨額銀兩,進行安撫?” 聽聞此言,上官忠和紀云,表情皆是大為驚駭。 “你們好毒的心,竟然要拉上關中數百萬無辜百姓,跟著你們夏侯家一起陪葬!” 面對上官忠和紀云的叱責,陳布衣完全不以為意。 他甚至還露出了陰鷙般的笑容。 “上官統領,紀參將,現在關中數百萬子民的生死,可都在你們二位的一念之間!” “大將軍心存仁義,忠勇無雙,肯定也不想得到一個,滿目瘡痍,宛若廢墟的關中三郡吧?” “而且,有了這完整的關中三郡。今日洛都之爭,無論是鹿死誰手,你們上官家,都將立于不敗之地!” 聽到陳布衣此言,上官忠和紀云,都動了心。 拿下完整的關中三郡,這就相當于夏侯家的地盤,和他們上官家的地盤,全都連接成片,實力更上層樓。 只要大將軍,不像大乾的鎮北王林無敵那樣,孤身犯險,輕易進入洛都。 無論今日洛都之變,鹿死誰手,未來的十年之內,都不再可能,對他們上官家動手。 陳布衣見狀,就又急聲喊道: “兩位將軍,別再猶豫了,唇亡齒寒啊!” 上官忠和紀云二人,對視一眼,都相繼點了點頭。 旋即,上官忠就從親兵的手里,接過那開山巨斧,遞給了夏侯彪。 夏侯彪剛剛接過自己的斧子,卻見那上官忠,猛地抓起斧刃,沖著自己的肩膀劃去。 頓時間,血流不止,森森白骨都清晰可見。 這一幕,把夏侯彪,都給驚呆了。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他,短時間內,根本就想不明白,這上官忠在搞什么鬼? 下一剎那,卻見上官忠,猛地扯起嗓子喊了一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