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啊呸,狗男人! 血影身影化作一道流光,鬼魅般潛入其中。 …… 與此同時: 夏侯家: 夏侯霸正在和一個中年文士對弈。 “軍師,你說,我們這次是不是太弄險了?” 中年文士名叫陳布衣,他羽扇綸巾,從容自信,頗有點諸葛武侯的味道。 “主公,現在陛下早就把我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我們若是不兵行險著,先發制人。等到陛下出手,我們可就徹底被動了。” 說話時,他就落下一子,直取夏侯霸的大龍而去。 夏侯霸捋著胡須,盯著棋盤,陷入了長考之中。 不知是在思量著棋局,還是如今局勢。 “如果,如果那大將軍上官云怒帶領大軍北上,我們辛苦一場,恐怕都將為他人作嫁衣裳!” 陳布衣搖了搖頭,說道:“主公,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自從大乾皇帝誅殺了鎮北王林無敵,夷滅他們九族。” “上官云怒就被嚇破了膽,絕不敢輕易再踏足洛都!” “依我之見,他很有可能會提領大軍,威逼霸城,通過這樣的迂回方式,來為陛下減輕壓力!” 聽到“威逼霸城”四個字,夏侯霸心頭就不由的一驚。 霸城,這是關中的門戶。 他們夏侯家的老巢,就在關中三郡。 如果霸城丟了,那么整個關中三郡,都將無險可守,盡落上官云怒之手。 “軍師,如此一來,那關中三郡,豈不是危在旦夕?” 陳布衣倒也沒有否認。 “不錯,危在旦夕!” 夏侯霸問道:“軍師,那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需要抽調一部分精銳,前去回防關中三郡,抵擋上官云怒?” 陳布衣搖了搖頭,說道:“不可!” 夏侯霸聞言一怔,疑惑的問道:“軍師,你剛才不是說,上官云怒會威逼關中三郡嗎?” “如果我們不抽調精銳前去防守的話,這老巢不得盡落上官云怒之手?” 陳布衣擺弄著手中的棋子,問道: “主公,就算我們抽調精銳,前去關中三郡防守,就能擋得住大將軍上官云怒的三十萬虎狼之師嗎?” 夏侯霸搖了搖頭,說道:“不能!” 陳布衣說道:“既然如此,那又何必這么做呢?” 夏侯霸還是擔心,他們夏侯家的根基所在。 “軍師,我是這樣想的。如果關中三郡不丟,我們洛都這邊,就算是失敗,也能有一個落腳之地。” 陳布衣搖了搖頭,說道:“主公,你此言差矣!” “倘若洛都這邊失敗,不管關中丟不丟,都沒有任何意義。” “剛才我們就已經說了,僅憑關中三郡,是抵擋不住大將軍上官云怒手底下,那三十萬虎狼之師!” “倘若洛都這邊,一切順利。那么關中三郡,丟不丟都無關緊要。” 夏侯霸權衡了一下利弊,說道:“軍師所言在理,是老夫一時糊涂!” 陳布衣說道:“主公,當務之急,主要是洛都之邊。” “依我之見,我們不但不不能抽調精銳,去馳援關中。而且恰恰相反,將關中所有精銳,盡數抽調出來,來馳援洛都。” “畢其功于一役,倘若洛都贏了,自然是皆大歡喜,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夏侯霸苦澀一笑,說道:“如果輸了,我們夏侯家,恐怕也要和大乾的林家,被殺的人頭滾滾了!” 陳布衣想了想,說道:“從表面上來看是這樣的,可根本上卻是完全不同!” 夏侯霸疑惑的問道:“軍師,此話何解?” 陳布衣說道:“大乾的林家,并無謀逆之心。卻落得滿門被滅的下場!” “說句冒犯的話,如果主公您坐以待斃,現在大乾的林家,就是我們夏侯家,今后的下場!” “可如果我們放手一搏的話,雖說也有身死族滅的危險,可卻也有化家為國的可能!” 聽到“化家為國”這四個字,夏侯霸那渾濁的眸子,立即就變得炙熱起來。 這四個字,對他的誘惑太大了。 大到他可以拿出所有,包括自己在內,九族的性命去,做這一場豪賭。 陳布衣敏銳的捕捉到,夏侯霸眼神之中,那炙熱的貪婪,就又循循善誘的說道: “主公,這冒的風險有多大,收益就會有多高,盈虧同源,是亙古不變的定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