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這是實話,身為儒圣明德一脈初代主事,祭祀之事夏戡玄可沒少主持,對這種大型典禮,有著極其豐富的經驗。 然后,某人就有意見了。 “嗯?丫頭成婚不該由我主持?”藺天刑將手中茶盞往桌上一放,板著臉說道。 殿內氣氛頓時一滯,空氣中,到處彌漫著尷尬。 夏戡玄出言,打破沉默:“此事之后再議,先把重陽的婚事辦了。” 他迅速把自己自其中摘出,靈風若是成婚,他作為師尊其實也不太適合主持婚禮。 屆時,這些老兄弟怕是會用相同的借口,把他給先踢出局。 至于說命夫子和庭三帖兄弟,在禮法上有天然的劣勢,大家雖然同為長輩,卻也爭不過方御衡與制天命兩人。 雖然,把“尊祖”的身份用在此處,確實是有一些不太講究,但方御衡兩人都覺得沒什么,那自然就沒什么。 “那剩下的就簡單了。”方御衡起身道:“走,手底下見真章!” 將藺天刑與夏戡玄踢出局后,他們兩人顯然誰都不會讓步,那便只能以最簡單的方法,來將問題解決,手底下見真章,倒也不會傷了和氣。 “走就走!” ………… 清晨。 明亮的晨曦透過窗戶,留下了一束猶如實質的金色光柱,照在了屋內,那柔和而溫暖的光暈,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慵懶旖旎的氣氛。 “果然打起來了。” 冥冥之中的動蕩自遠方傳來,坐在銅鏡之前的身影眉梢一挑,循著動蕩傳來的方向,偏過腦袋向窗外看去,似是對此早有預料。 此時—— “別動。” 輕柔的聲音自背后傳來,清冷若仙的女子停下手中動作,拿著木梳的手輕輕轉動,將男子偏過的腦袋重新扶正。 冥冥之中傳來的動靜,自然輪不到她來操心。 坐在銅鏡之前的藺重陽,此刻神色透散著幾分無奈,通過鏡面,望向繼續梳理著自己赤色長發的霽無瑕,輕聲嘆道: “唉,何須這般麻煩?” 遙想上一次有人為他正式束發,還是在那久遠之前,行及冠之禮的時候,平時與人交手導致的散發,他都是通過沒什么學習門檻的小術法,或者局部的時間回朔,來將問題解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