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之前時,江南春信便對此事很好奇,藺重陽與冷滟的交談內容,聽得他云里霧里。 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面,但他曾在某個瞬間之內,覺得自己好像成局外人了。 好在,那不過是錯覺,只是自那之后,兩人便未再提過此事。 這一個月,江南春信看著天火居內,冷滟練習所成的劍胚,數量迅速增加,心中愈發好奇。 恰巧,今日研究告一段落,他便沒有掩飾,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冷滟答道:“天之神器,需要一名劍主。” “天之神器?” “與信君所鑄之劍相似,天之神器,是一支應天命而現,以證天道之劍。” “對劍主有要求嗎?”江南春信了然道。 冷滟輕輕頷首:“神器之主,需心懷天之仁,只有如此,才能發揮神器真正的威力。” “這樣啊,怪不得。”江南春信沉吟道:“藺兄那人,看似隨和,實際上一身傲骨扎眼得很。 他堅信真正強大的是人,而非是劍,你那樣與他說,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冷滟是真正的劍癡,雖然身為鑄匠,重心卻在劍上,江南春信了解這一點,所以在明白原由后,很容易便能得出結論。 稍作思索,冷滟詢問道:“山下像藺先生那樣的劍者多嗎?” 以她當下之閱歷,除了那些典籍記載外,很難對苦境江湖,有一個直觀的了解。 “這要怎么說呢,苦境地大物博,一流的劍者自是有不少,甚至像你我這般的鑄匠,都有數名用劍的好手。 不過,縱觀當今天下,藺兄確實是在劍道一途走得最遠的那個,哪怕說一句劍道唯一頂峰,亦不為過。” 提及好友,江南春信神色輕松了不少,甚至還有幾分與有榮焉的意味,畢竟好友的第一支與第二支佩劍,皆是出自于他之手。 若非他與好友皆非張狂之人,這個時候,就應該來上一句: 劍道盡頭誰為峰? “多謝信君解惑。” 冷滟倒未曾覺得江南春信夸大其詞,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他的了解,并不比他對他差。 不涉江湖,并不代表她不懂,這莽莽紅塵,便如那一冊書,每個人都在上面,占有相應的內容。 一篇又一篇故事,化作一首又一首詩,其中一詞一句,皆是耐人尋味,有生死百態,也有愛恨情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