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哪怕放下其中一部分,師兄都能輕松很多,然而以師兄的性格,若是能放下,那他便不是他了。….在心中嘆了口氣,非常君說道:“古人云:寇可往,吾亦可往。 凡事總會有源頭,只要找到他們的源頭,問題便不再是問題。” 敵人想將戰場放在苦境,那便不能怪他們,以相同的手段進行應對。 “戰爭,拼的是情報,亦是底蘊,若是愿意等下去,陰謀家終會有冒頭之時。” 說著,藺重陽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搖了搖頭: “但那要等多久?百年,千年,還是更久?” 就像他與俠菩提的交涉,若是愿意等,開天六王必會一一浮上臺面,然而在等待的過程中,又有多少無辜之人,要因此失去性命。 被動等待,永遠不如主動出擊,尤其是己方實力占據優勢的前提下。 “師兄準備如何做?”非常君神色認真。 “雖然,我想做的事情很多,但事情要一步一步得來,門內的情況,已經無法支持進行更多的計劃。” 除了留給后輩歷練的部分,藺重陽依舊能給自己找不少事,不過,不管是當下的情況,還是這極為骨感的現實,皆不允許他這么做。 人力有窮,就算把他累死,也無法做到面面俱到。 故而,最好的方法,還是從宏觀上改變這個世界,也就是他們如今正在進行的事業。 哪怕很多政策無法徹底貫徹落實,苦境的情況依舊在肉眼可見的變好,這來自于蒼生自己的力量,遠比一個人東奔西跑要強得多。 更何況如今只是剛剛起步,在這方面,他們有得是時間,可以繼續等待。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高端戰力來完成,苦境自有界情在此。 “這不是還有你我兄弟嗎?”出言同時,非常君抬手指了指自己。 儒圣明德一脈最大的底牌,不是退居二線的師尊與一眾長輩,也不是修為深不可測的師兄,而是他。 甚至可以說,到目前為止,從未有人見過真正的非常君,因為他從未曾在公共場合出過全力。 莫說其他儒脈,便是本脈的后輩,都只是知道號作廣陵御史的副主事負責監察與升遷,常年坐鎮中央,更遑論那些暗中的老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