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藺重陽出言的同時,夏承凜與墨傾池兩人默契的退至校場邊緣,給邃無端把場地空出來。 對于單鋒,藺重陽雖然知曉其原理,但除了終極冥帝之外,畢竟沒見過另外的實物,也沒見過別人施展。 而終極冥帝的槍頭雖然是單鋒,但如果沒有相應的劍意與劍招,與其說它是一支單鋒,不如說是一支“刃”。 所以,單憑記憶中的信息,實在談不上能有多么深入的了解與理解。 尤其是在后世的單鋒,與邃無端本身早已相去甚遠,只剩下兵刃形制相同的基礎上,藺重陽甚至都不敢說,自己能看懂這玩意。 典籍傳到第二個人耳中,其中的深意都會有所改變,更遑論是武學,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理解。 除了邃無端本人之外,沒有人知道最初始最純粹的單鋒是什么樣的,也沒有人知道,單鋒為什么是單鋒。 一句“刀劍殊途同歸”,就已經把單鋒的概念歪到沒邊了,或者說,在旁人的眼中,單鋒就該是這樣的。 “那晚輩便得罪了。” 欠身一禮之后,一口制式長劍出現在邃無端手中,他如今修為雖是后天,但握上劍之后,周身氣機與前一刻判若兩人。 那是前所未有的專注與純粹,不僅是因為他之心性,亦是因為他之性格。 而他手上的那口劍,只有一側開了刃。 右手抬起,指背掠過劍身,從下至上,自劍格輕撫至劍首,藺重陽出言道: “說起來,自那一日后,我也許久未曾正式握劍了,無端,你之劍可有名字?” 談及往事,那清冷的聲線也難以掩藏語氣中的懷念與感慨,以及一分微不可查的落寞。 過往,總是令人沉醉,也總會讓人感懷。 “晚輩喚它隱鋒。”握上劍之后的邃無端,語氣也變得從容起來。 “隱鋒嗎?不求其強,只求劍境臻上,仁善而禮讓,誅惡卻不輕易殺生。” 單憑劍與人,藺重陽便能看出很多,不過他也知道,以邃無端的心性,其實并不會想這么多。 于邃無端而言,世間一切的事情,皆可依憑正心而往。 “其實,晚輩沒想過這么多,只是平日里一直在鉆研劍道,單面開刃是為了防止在切磋中誤傷同門。” 事實也確實如藺重陽想的那般,邃無端手中的隱鋒,是為他之劍心服務,而并非去刻意追求劍器之形制如何特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