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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被尸巫鲍德温召唤的时候心里也是很懵逼的,难道这家伙是被自己揍了一顿所以心中不爽打算私下来一场1V1的Solo好给自己找回面子吗?
事实证明,死亡已经带走了尸巫心中属于指挥官和战士的那份热血,它找老秦过来只是单纯想要知道这群“异界魔鬼”的情况。
尽管老秦反复给他解释,他们并不真是来自异界的毁灭者,但或许是源于自己“亲眼所见”,尸巫对于这个解释不置可否,它一直在询问老秦关于“另一个世界”的事。
知道内情的老兵本来还在担忧自己随口乱说会不会激怒那些“观察者”,但事实证明,观察者们似乎并不在意这种两界同行的交流。
在和尸巫的交谈中老秦透露出了一些基础信息,但玩家界面没有任何惩罚,这就让老秦这个不太符合常理的“情报工作者”品味出了一点点独特的含义。
在飞往克里木要塞的风鹫上,老秦开始更大胆的和尸巫交谈两界的区别,同时套尸巫的话,想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那种能自由来往两个世界的力量或者势力。
对此,尸巫的回答很肯定。
“虽然我死去数百年后被复活已经和这个时代完全脱节,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老秦,你描述中的那种可以在两个世界自由行动的势力是不存在的。
你不是个灵能师,对于维度与位面的理解甚至不如我们这边的普通人,伱无法理解想要实现你描述的那种情况所需要的准备有多么繁杂。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个世界并不存在那样的力量,如果某个势力真的有类似的手段,那么他们完全可以统治世界。
但你看看这个混乱的世界吧,这里像是能诞生来往诸界的伟大力量的样子吗?”
面对尸巫的回答,老秦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出更多问题。
他心里盘算着那些事情又想到了萌哈哈之前提交的那份报告,那位物理学家提出了一个没有证据的猜测。
她认为不管是他们那边,还是特兰西亚这边,其实都是被那些自称为“观察者”的第三方存在,用一些无法理解的手段或者科技强行连接在一起的“试验品”。
和他们这些异邦人的处境一样,特兰西亚本地人也不会对“观察者”有更多的理解,在这个秩序缺失的异世界中,这里的人想要有尊严的活下去都是奢望,更别提有更多精力去探索未知了。
现在尸巫鲍德温也给出了同样的结论。
这就让老秦不得不认真思考萌哈哈那份报告所传达出的含义。
如果不能从本地人入手,那么想要探究这次神秘的“第三类接触”的真相,就只能按照观察者们给他们这些异邦人玩家设下的剧情慢慢推进了。
他们肯定带着某种目的在完成这件事,总不至于那些神通广大的“观察者”们闲的蛋疼想要看看两个世界的接触过程吧?
两个星球级的社会实验?
这个猜测未免有点太惊悚了。
鲍德温看到老秦紧皱的眉头和思索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位新朋友心中藏着秘密,但它并没有多问,而是抬头看向眼前的克里木要塞。
在傍晚的夜色中那座那位于山坳之中的要塞就如沉默的巨人,死死扼守住了通往卡夫霍卡平原的山道。
这里曾是波西亚邦联的地盘,但现在却成为了诺德托夫王国的边境。
在鲍德温的时代,这座要塞还尚未出现,但它能够理解这座要塞的意义,一想到它正在被冬狼军团和自己的子嗣把守着,尸巫心中便有了种“安心”的感觉。
在他看来,由冬狼军团把守这里是值得信赖的。
只要冬狼军团的战士们还遵守着当年它为军团设下的一系列条例,他们的战斗力就绝不会低到哪去。
“我们快到了。”
数分钟后,老秦从思索中退出,他看了一眼前方的要塞顶端的飞行平台,对鲍德温说:
“你曾孙子在那等你呢,啧啧,老罗你不愧是大人物啊,死而复活之后都有这种排面。”
“如果你在嘲讽我,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
尸巫哑声说:
“别再说起这件事了,那不是什么幸运的复活。”
它拉了拉手中的马缰,在下方那些北佬军人严阵以待的注视中,让自己的座驾向下降落。
作为尸巫的它被生命厌恶抵触,风鹫这种自然精灵甚至不愿意承载他,但亡灵生物自有手段,它此时乘骑的是一匹黑色的骷髅战马,这玩意被贝拉用尸体构造术改造过。
它拥有两只漆黑的蝠翼并且被施加了通灵法术,可以让它如传说中的飞马一样在空中翱翔。
作为被制作出的“样品”,贝拉还给这种独特的死灵造物做了额外的点缀,让它披挂的轻甲看起来充满了黑夜的味道,一路上引得周围“护航”的小玩家们频频侧目。
“听说名人堂第一期的奖励坐骑‘骸骨夜巡者’就是这种玩意。”
坐在风鹫上的狗蛋对其他几个学生党小声说:
“车车他们再等几天就能拿到了,我靠,这玩意真帅!最妙的是,它还是限量版的,目前根本没有其他获取渠道。”
“这些骷髅飞马都是贝拉导师制作的。”
脱裤魔在旁边解释道:
“我还给它打过下手呢,这东西属于高级亡灵构造体,理论上说,等你们这两个背棺人的职业等级上去之后,你们只要拿到图纸,自己就能制作这种坐骑。
不过它需要的材料非常复杂,如果没有猩红堡提供的话,就只能你们自己收集了。”
“你知道需要的材料吗?”
水之恶魔芭莎眼睛都瞪圆了,他对脱裤魔说:
“你不是给贝拉阁下打过下手吗?你肯定知道材料对吧?来来来,好哥哥,给兄弟们分享一下都需要什么材料,我们从现在开始攒,等到时候拿到图纸就不需要等了。”
“呃,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阿峰向来与人为善,回忆片刻后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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