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3.可怜的霍格,统治一群残废贱种有什么意思呢?-【加更20/25】-《我的玩家好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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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撕肉也知道,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自己对于氏族的掌控已经越发力不从心了。

      这些有天赋有手段的小辈每一天都在渴望着自己吃早餐的时候噎死,或者上厕所的时候突发心脏病,它们渴望着上位来展现它们所拥有的力量,却完全无视了当年撕肉是通过了何等艰难的求索才为瘟毒氏族获取了力量之路。

      然而,即便知道这一点,撕肉也已经无法压制住这些邪思。

      它已经走到了一名豺狼人人生的暮年,冷酷的时间在夺走它仅剩不多的精力并残忍的不许它忘记自己的宏愿,迫使它不得不使用更残忍的方法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氏族。

      现在,撕肉最担心的是自己死后,自己的学徒们到底还能不能驾驭住瘟毒氏族打拼了三十多年才占下的那么点领地和权势?

      这些小辈一个个手段狠辣心思恶毒,但它们在带领与统治方面的智慧实在缺乏的很,仅就思考与长久谋划而言,这些掌握了灵能的豺狼人术士和其他豺狼人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普通的豺狼人受困于饥饿,而它的氏族则在力量的漩涡中挣扎。

      看着眼前表面恭恭敬敬,实则毫无尊重的年轻术士,撕肉浑浊眼中的无奈越发明显。

      这一瞬它感觉到非常累,自己忙碌一生居然都没能找到一个合格的,懂得使用智慧的继任者.

      这些家伙甚至不如那个特兰西亚贱种!

      那个叫霍格的矮小豺狼人。

      在撕肉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它就知道,霍格绝对是豺狼人里百年难遇的狡猾之辈,它甚至能猜到在瘟牙死去的事件中霍格或许扮演的角色不是那么无能且无辜,但它实在欣赏霍格的狡猾因而并没有劝说自己深究。

      可惜啊。

      可惜那个贱种并不是生在黑暗山脉,在特兰西亚这个鬼地方诞生的血脉注定了霍格这一生都无法进入豺狼人文明的高层,更别提统帅并崛起一个氏族。

    
  “滚吧。”

      撕肉有些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对自己的学徒呵斥到:

      “去通知瘸爪,让它加快速度将剩下的十三名冥府骑士制作完毕,待百名骑士修整结束后,我们便踏入沼泽禁地。

      务必在特兰西亚人突破三重防线靠近瘟毒镇前结束这件事,我们要带着咬骨之王的遗骸和它的秘藏返回黑暗山脉,将瘟毒氏族的力量融入黑灾的集体之中。

      我们还会回来的。

      而那时候,你们就可以不再压抑自己,尽情的将你们所掌握的毁灭力量播撒于这片并不属于我们的大地之上,但现在,我需要你们用点心。

      我需要你们做好迎战传奇生物的最后准备。”

      它的学徒不敢反驳,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

      在这术士塔的最高层,在只剩下撕肉一人时,老术士将手中的炼金工序一丝不苟的制作完成,将自己制作的七管颜色怪异的溶液放入自己贴身的灵能兽皮包中,这才返回了它休息的地方。

      但它并没有就此睡去,而是再次拿起了联系“源”的珍珠手链,它之所以没有立刻带着族人进入沼泽禁地也有在等待“援军”的因素。

      这一次的灵能通讯等待的时间很长,在数分钟之后通讯才接通,而且回应撕肉的并非源大人,而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阳光、开朗并且温和的语调,那是听起来完全不该属于一个邪教徒的声线。

      他说:

      “我已经在路上了,明天晚上就会越过修尔珀斯湖进入沼泽,您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我只是想最后确认。”

      撕肉带着疲惫的声音回复道:

      “若只有你一人前来,你又能在对抗传说生物的战场上为我提供什么样的帮助呢?我能理解黄昏势力的强大,但你也只是一名仆从。”

      “你说这话就没人爱听了,撕肉阁下。”

      对面那人不爽的说:

      “更何况力量这种东西的关键在于使用者而非力量本身,我甚至没有打算参与到你们对抗那些难缠巨蛇的战斗里,但我确确实实为你们带来了你们最需要的东西。

      想要正面铲除污秽沼泽中的巨蛇是不可能的,你们无法理解这片沼泽和那些巨蛇之间的紧密联系,在黄昏的传言中,并不是巨蛇们找到了沼泽,这片沼泽天生为巨蛇而存在。

      这里是它们的家园!

      你要理解‘家园’这个词的含义。

      在家园中,它们很难被真正伤害到,因此想要拿到被它们守卫的东西,你就得另寻他法。

      然而,我知道,这样的思考对于豺狼人的脑子来说还是过于沉重,因此你也不必询问太多,等我到达之后你自然会知道我们会如何帮助你。

      不过,我得提前向你转述源大人的一份命令!

      在我帮助你们获取咬骨之王的秘藏之后,你要把你的氏族和你的军队留下,就留在沼泽之中。

      我会用到它们。”

      “嗯?”

      撕肉从这句话里品味到了难以言说的不祥,它眯起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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