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鬼草婆摆摆手,意思是除了我其他人先出去。 “峰哥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你,我害怕他。”小米看着老金苗怯声说。 “没事,我们都不会有事,你先出去,有吴爷在不用害怕。”我摸了摸小米手,很凉,跟冰块一样。 在我的安慰下,小米有些不情愿的关上了门。 都暂时出去了,就剩我和鬼草婆。 这间屋本来是老钱女儿的闺房,墙上贴了几张帅哥的半身海报,床单干净,床头灯打开以后度数很低,照着粉红色光。 这种氛围环境,要是和同龄女孩在一块还行,说不定发生点什么好事,也容易让人不自觉的浮想联翩。 可在一看。 哪有美女,我面前只有一个60多岁带着大耳环的黄牙老太太。 关键是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看,看的我害怕啊。 鬼草婆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在我面前蹲下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意顺着脚底板传来,冷的我差点站起来。原来是鬼草婆把我双脚按水里了。 这水是从外头大缸里舀的,非常凉,我冻的牙齿打颤,她抓着我脚,意思是别动。 在冰水里泡了两分钟,她从包里掏出四个玻璃瓶,一排针盒,玻璃瓶外面包着纸,看不到里面装的什么。 选了根大头针,她抓着我脚,在脚拇指肚上刺了一下。 流血了有点疼,我忍住了,没叫出来。 “卧槽,还来?”我看她又准备扎其他脚指。 不多会儿,我双脚脚指,全被大头针扎破了,十指连心疼啊,我咬牙撑着没喊出来。 血流到水里,一丝丝染成了淡红色,鬼草婆要么是扎的深,要么是她用了什么东西,我脚下不停流血,很快一盆冰水被染成了鲜红色。 看着一盆血水,我恐惧的说:“阿...阿婆可以了吧?我怎么还流血,在流下去我要死了啊。” 鬼草婆按着我脚不让我动。 她指了指床头上的时钟。 我猜意思是就这么泡着,要等到12点半。 还有半小时。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