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亵渎-《俗人的奋斗》
可惜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心中都明白。如果找到hacker这么容易,等待他们的也不会是这么大的好处。如果你没有通天的背景,那天大的利益后面,就一定会伴随着天大的风险。或者是,天大的困难。唾手可得的好事,从来都不会属于穷苦人。
想改变,唯有,爬上去!
张天毅和段如霜谈好了合作以后,带着任萱离开了暗夜天堂。就在他们刚刚走出二楼的时候,邓勇从外面走了进去。
邓勇一进门,就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两杯白酒。其中一杯放在段如霜的面前,里面还有一点没有喝完。另一杯里面倒是干干净净,放在桌子上的酒瓶也能看到里面的酒都被喝光了。这让邓勇尤为意外,要知道自从多年前在草原上被那个男人强迫着灌了一杯白酒以后,段如霜从此就对白酒有了厌恶感。
可今天她明显是喝白酒了,是不介意当初的事情,还是今天的交谈值得她喝上一杯酒?
“有意思。”段如霜樱唇轻启,微微一笑。酒杯在手指间轻轻一转,抬头看了邓勇一眼。这一眼让邓勇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他似乎看到了五年前的段如霜,永远都是这样的一双充满希望的眼睛。而不是到了燕京城以后,那双永远隐藏在迷雾中的眼睛。
段如霜言语之间确实充满欣喜,丝毫不掩饰的欣喜。笑着说道:“勇哥,咱们报复的机会终于来了。刚刚那小子来送来了一个消息,一个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有多大好处的消息。这件事能和安全部门挂上关系,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遮掩他身上的不干净,只不过是手眼通天能压得住而已。如果有更厉害的人给揭开了,他就只能成为阶下囚!这个国度里,没有人能够和政府对抗。华夏没有黑社会,以前没有,以后更加不会有。”
邓勇站在桌边,犹豫问道:“段总,那个人虽然从黑道起家,手底不干不净的肯定特别多。可他已经成功了,这些年也拼了命的在洗白,一般人揭不开的。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李爷也不会留他啊。”
段如霜哈哈大笑道:“李爷?你以为东北王对付不了他吗?可问题是,其他人会看着他占据草原这么大一块地方吗?先天的地理环境决定他在东北称王别人都阻止不了,可同样的,山海关就是这一位发展的瓶颈。而且是只要华夏还在一日,就永远都不能解决的大瓶颈。李老头是看着草原这块大肥肉也万万不敢伸手的,他老老实实的待在东北,李佳星出门就畅通天下无阻,他要是向草原伸手。他儿子能不能活着回去,可就不一定了。”
邓勇下意识的叹了口气,心中还有些忧虑。只是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就是担心既然山海关挡住了路,那李爷想继续往前走,岂不是就只有绕着大草原走?可想想李佳星是李爷唯一的儿子,他总不会用自己儿子的性命赌地盘吧?
可邓勇其实挺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和张天毅想往上走一样。段如霜和他想对付草原上那只雄鹰,能做的唯有借势,不停的借势。就像是用无数的稻草不停的往雄鹰身上缠绕,直到他完全飞不起来。
段如霜低头把手中的白酒慢慢的喝了下去,抬头说道:“发动一切能发动的力量,找hacker。待会张天毅会把信息发过来,你接收一下。记住了,一定要在张天毅前面找到这个人,找到以后先不要告诉他。把人控制住带到这里来,我得和他好好的谈谈条件。这个hacker,就是咱们回馈草原那位当初的‘恩赐’最好的礼物了!”
邓勇点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好,我这就去做。”
段如霜挥了挥手,左手捏着酒杯,右手拿起张天毅刚刚饮酒的酒杯。左右手轻轻一碰,神经质般大笑道:“草原上的雄鹰啊,看我砍了你的翅膀,拔了你的爪子。让你在笼子里给我取乐可好,当年你给予给我的侮辱,我会十倍还给你。”
邓勇对这些话恍若未闻,微微弯腰退了出去。
段如霜把两个杯子扔在了桌子上,自己也起身走了出去。踏出门的刹那,她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暗夜女皇段如霜。
高贵、冷艳、光鲜亮丽、遥不可及。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你看着羡慕不已的聚光灯下的风云人物。其背后都有着难以诉说的苦楚与心酸,生活的酸甜苦辣,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
却说张天毅伸手搂着任萱的小细腰往外走的时候,心底的火已经被撩拨的厉害了。要说这男女之间,尤其女孩还是个少见的美女的时候。这男人一点心思不起就太苦难了,以前张天毅对于任萱一直有提防,现在这提防没了,总瞅着这水灵灵的大白菜就很想给啃了。
任萱当然能感受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越来越热,还不停的点来点去。不过她也不反抗,就任由着张天毅的手指放在那里作怪。而且她自己也是个二十岁出头,没有什么经历的小女孩。看得多可不代表落在自己身上就能泰然自若,任萱就觉得自己身上这温度慢慢上升,双腿都有些发软了。
这股子热气让她嗓子很快就开始发干,而且是干的厉害。
任萱仰头看着张天毅呢喃说道:“天毅,那边有个超市,我们去买瓶水好吗?我口渴了。”
张天毅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意乱情迷的面孔,也管不了这还是暗夜天堂外面的大街外。放肆的吻了起来,双手更是搂在细腰上恨不得揉进自己的怀里才好。
两人的身体天衣无缝般合在一起,任萱虽然是雏儿,懂得却多。
任萱也忍不住双手环住张天毅的后背,任由着张天毅对她的侵犯。默默的享受着张天毅对她肆无忌惮的侵犯,和亵渎。
她喜欢这种来自于强大男人的强势侵犯,享受着被征服的奇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