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事关一府案首,县令肯定不会立刻受理,越过县令去状告苏子籍,不符合郑朝律法。 何时才有例外?也就是如秋闱这时,涉及到参与科举的学子,这事就直接闹大了。 当然,后果也非常严重,不论对错,谭右山都难逃罪责。 “如果真是苏子籍杀了我儿,我答应你。”明知有蹊跷,谭右山沉默了下,沉沉给了回应。 丁锐立听了满意了,暗暗想着:“只要谭右山冲锋陷阵,不论告不告得成,苏子籍至少本届,是参与不了科举了。” 他虽受术法驱使,但也只限与苏子籍的事才死磕不放,别的事不但很清醒,更是染了妖性,变的越来越阴险狡诈。 待丁锐立走了,谭右山呆坐在昏暗里,两只眼幽幽发着光。 “爸爸,我会骑马了。” “爸爸,我以后也要当和爸爸一样的公差。” “爸爸,我终于当公差了,这是我领的铁尺。” 谭安的过去,似乎还在眼前,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谭右山擦了把脸,才发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当下就翻箱倒柜,将自己存钱都翻了出来。 “我会豁出脸皮用我一辈子的关系去调查,不管是谁杀了我儿,我必和你不死不休。” 谭右山当然清楚这事蹊跷以及后果,可谭安如果真的死了,自己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谭右山一辈子为公门办事,也许办错过事,但可以指着良心说,没有故意冤枉一个人,自然积累了不少人脉和人情。 这时,就得把全部都用上,这就是一个父亲的悲痛和决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