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借贷葬父-《赝太子太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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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书五经3级,2583/3000”

    苏子籍苏醒其实有三天了,依靠这莫名其妙的外挂,学会了《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还获得了一个“基本小楷”的技能,并且把以前所学融会贯通,竟有了3级!

    3级,能不能童子试?

    心有点悬啊!

    不过,这技能只能汲取手写稿,并且所有权必须是自己所有,幸亏家里无钱,学习资料都是父亲一笔笔抄出来,又按照父产子继的规则,故有此收获。

    才想着,就见门开了,一个小姑娘进来,她有着钥匙,还抱着一件厚外袍,手里提着一个油纸包,小跑绕过庭院,口中就大叫:“苏子籍,你在哪?”

    看见了苏子籍就把厚外袍在桌上一放,叉腰大叫:“哼,爹说了,过几日就是童子秋试了,又要我送你衣服和肉饼,你的病好些了没有,能考试吗?”

    “这两日翻看了经义,都已熟悉,没有问题……”苏子籍含着笑,对她的声气不以为意。

    叶苏两家来往密切,父亲死后,许多事都是叶家帮忙,甚至为了补贴自己,还让自己去叶氏书肆看店,其实就是免费给自己一份粮米,前几天昏迷,还每天送来食物。

    老板叶维翰身体不好,都是这小丫头每次送来。

    苏子籍想到这里看了一眼,这是小丫头,才十四岁,小小的身子,巴掌大的小脸,月牙眼,脸颊上有两个梨涡,长发挽个发髻,两缕从耳侧垂下,是个美人胎子,但神态却凶巴巴,说着一双小手一推,油纸包塞进苏子籍手里,侧过脸,垫着脚看书桌上一个包裹。

    这是叶不悔,就算垫着脚,胸脯也只齐到书桌,天可怜见,她胸脯已够平了,苏子籍目测和桌面形成直角关系。

    “看什么!”叶不悔语气有点暴躁,瞪了苏子籍一眼,抢去桌上布包,解开看见三份棋谱,这才神色稍霁:“谢谢了,这是你父亲遗物,本不该求你借出来的,算欠你个人情。”

    “客气什么?”苏子籍心知肚明,这些棋谱是大路货,叶家哪能没有,所谓的借书,只是有来有往,让自己安心接受赠给,这心意让着不由一阵恍惚。

    恍惚间,叶不悔才抬起眼看他,还唠叨着:“快点好,现在你不去店里,登徒子都来了。”

    “登徒子是谁?”

    “还有谁,谭家的,新当了公差,就天天跑店里。”

    “我赶走他!”苏子籍抬起首,认真说着。

    “你还能赶走他?等你考了秀才再说吧!”叶不悔白了一眼,脸和耳朵微微烧了起来,眼睫毛也是轻颤,看起来,竟然有些小妩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谈话。

    “谁?”

    “贤侄,是我!”

    听起来有点熟的样子,叶不悔开了门,“嘎”一声,木门打开,一个中年道人,但袖子和袍领间没有正式纹录,手里提了个油包,似乎是礼物。

    野道人随意地扫了叶不悔一眼,口中喊着:“苏贤侄,我本和你父亲是世交,前阵子我有事,来不及赶来,现在来看望看望。”

    “哎,可惜你父亲满腹才情,却未中举而英年早逝,实在让人惋惜。”野道人说着,进了步,把油包放在桌上,抖开桑皮纸,里面是块肥油油卤肉,笑呵呵说:“来,吃块肉补补身子,你爹以前经常来买,唉!”

    苏子籍感谢,笑容和煦:“虽我没见过您几次,但既是父亲的好友,还请坐,我这里虽清冷,但比外面的雪天好多了。”

    野道人听了一笑,目光打量着,见桌靠南窗,堆着砚纸笔,又放着剪刀、浆糊,可所谓屋内空空,就叹着:“想不到一贫至此,难怪,祖上风水被破,不但祸及你父,也牵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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