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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联系了高明。

    大概是因为宋乾被抓，树倒猢狲散，才几日没见，高明已然面容消瘦，眼眶凹陷，憔悴得不成模样，乍见秦桑连笑的力气都没了。

    “宋氏里本就很多对宋总不满的人，如今不来落井下石就不错了。”高明为了帮宋乾稳住大局，也足足三天三夜没休息了。

    秦桑问起了案子，他揉了揉眉心，这才说道，“那天晚上叫郑薇一起去应酬的，其实不是宋总，是宋小姐。”

    “宋馨？”

    “是的，那场应酬本来是宋小姐要去的，但临出发前突然说有事，给宋总打电话，逼着他出席。宋总也是到场了，才知道郑薇也去了。”

    “那……然后呢？”

    “郑薇会说话，也会喝酒，再加上有宋总在场，旁人也不敢灌她酒，整场下来都很正常。直到……”

    高明当时在外头，具体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见郑薇衣衫不整地从饭店里冲出来。

    “当时跟在郑薇身后……”

    高明面露犹豫，“确实是宋总。”

    宋乾吗？

    秦桑还是很难相信他会做出这种骇人的事，“饭店的监控吗？总能查到有谁在那个时间段进去吧？或者，其他人的说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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