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稚镇定道:“是高中同学,一个学期。” 沈律言以前从来没听江稚提起过,他对她的过往也没那么好奇,当初除了对她体检报告之外的任何信息都不感兴趣。 “你也是南商中学的?” “嗯。” “看来你当时家境还不错。” 南商是贵族学校。 一年学费几十万,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但是沈律言从认识江稚以来,她就十分的缺钱。 医院里高额的开支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沈律言隔几天就能收到医院里的账单。 江稚扯了扯嘴角,勉强道:“这两年家道中落了。” 江北山当时让她上那么贵的学校,只是想利用她最后剩下来的那点价值,让她再学校里找个有权有钱的男人,好为江家的产业铺路。 他不在乎出卖了女儿的幸福。 江稚之所以现在都没告诉江北山,她和沈律言隐婚了的这件事,就是知道江北山会不断从她身上压榨。 盛家就像个吃人的深渊。 盛西周能在短时间内坐稳位置,并且以杀伐决断的态势清理门户,就注定了他不是个多简单、多善良的人。 他像是找到了江稚的软肋,“当时江同学真的让我印象深刻。” 江稚知道盛西周指的是什么事情,那封情书。 少女的青春期,留下来的证据。 不应该见光的证据。 她不能让沈律言知道她曾经那么喜欢过他。 不然,她就完了。 沈律言不会要一个对他有私人感情的合作者。 掺杂了感情。 做什么都不纯粹。 情感会让人变得愚钝,这是沈律言的原话。 江稚不知道盛西周这算不算是在警告她,她有点厌烦,至今也还不理解盛西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冷酷无情,铁血手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