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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住唇，双手在身侧默默地捏成了拳头。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

    凌御瑾好像真的变了。

    以前的他，因为对简絮的信任，就能无数次没有理由地怀疑程茹。

    很多次，她都想直接扯着凌御瑾的衣领，告诉他不要再继续愚昧下去了。

    可是现在......

    他居然能够在面对温宿南的问题上如此冷静。

    到底是因为程茹在他眼里不值得......

    还是，他已经因为简絮和程茹的事情，彻底改变了？

    黎月虽然分辨不出来现在的凌御瑾到底是哪种情况，但他能如此理智，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

    “怎么不说话了？”

    见黎月不出声，凌御瑾冷冷地笑了起来，声音冰冷地没有温度：

    “黎月，既然你拿不出来证据，以后就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说起温宿南的心机的问题！”

    “他这么年轻善良的男生，现在还是个病人，不容你这么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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