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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小毛笑得更邪恶：“开了？是开除啊？还是****啊？”

    吴明：“……我的苍天！”

    一路离开省城，回到盘龙镇之后，吴明第一件事就是给还留在省城的白斌去了一通电话：“白斌，现在我已经回到盘龙镇了，这几天我会抓紧时间，好好排查一下厂里内部的情况。

    你在省城，我就只有两件事情要求你抓进去做，一件事情，就是想办法赶紧确定和我们合作的公司。

    只要有了正规渠道的产品在省城大量销售，到时候就是他们想炒，价格也炒不起来，对我们的影响不会太大。

    第二件事情，就是一定要抓紧时间，想办法接触那个徐阳，争取从他最里面套出点有价值的信息来，查清楚我们内部的内鬼究竟是谁！”

    白斌嗯了一声：“放心吧老板，这件事情我有分寸，不过说实话……一想到要去跟那个徐阳接触，我现在简直都想辞职算求了。”

    吴明笑了：“行了，知道你这次牺牲的也很多，你放心，只要事情办得好，我一定不会吝啬奖赏的，好了，那就这样吧。”

    说完，吴明挂断了电话，车子继续向前开，吴明忽然说道：“小毛，开车去工厂。”

    黄小毛点点头，转着方向盘上了一条岔路口，车子向着工厂的方向开过去。

    一边开着，吴明就问道：“小毛，你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黄小毛楞了一下：“你真的想听我的意见？”

    吴明点点头：“你说来听听，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

    黄小毛长叹一声：“都是一起白手打拼出来的兄弟，查出谁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吴明也有些难过：“即便如此，我们总不能不查，还有就是……这件事情回去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一旦让他们察觉我们这次从省城回来，有什么异样的话，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黄小毛点点头：“吴明，你绝不觉得……”

    说到这里，黄小毛忽然之间停了下来，不再说话，吴明楞了一下：“小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黄小毛沉默着，继续开车。

    “行了，不管是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咱们兄弟一起商量总有办法的。”吴明催促道。

    “其实我是想说，会不会不是我们内部的兄弟的问题。”黄小毛说：“毕竟我觉得，不管是我，元宝，还是香莲姐，以及后来跟着我们一起干的那些人……他们都……怎么说呢，就算他们有这个动机，我也觉得他们没有这个能力来做这件事情。”

    吴明顿时一个激灵：“小毛，说话直接一点。”

    “行。”黄小毛一咬牙：“我觉得，根本就不是我们内部出了事，而是有人从外面混进了我们内部，你想想，自从李牧霏一进来，我们就现省城冒出了这么多我们的货，被恶意炒了起来。”

    吴明皱起眉头：“李牧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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