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长青在阿纳德等人的眼里,是讲究人。 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太多太多,像秦长青这样的只有一个。 你想让人给你卖命,首先要以德服人,在德行这块儿,秦长青做的很好很好。 但是,白条依旧是打的,这年头没有免费的午餐,官府和商人之间也是一样。 刺史府的大印,盖在白条上,就算是西州易主,到了长安城,也有人还钱。 随后,城门敞开,商队全部进城,经过详细的盘查之后,城门在一次紧闭起来。 在这时候,整座城池陷入了管制期。 预备役依旧是日夜操练,天没亮就被叫醒,百姓们一切以战时标准为主,女人做干粮,男人当民夫。 城内的气氛也是紧张至极。原本秦长青要放百姓出城,可对方几万人,随随便便就可以将百姓抓获,充当攻城的先锋军,到时候是杀还是不杀? 但留在城里,也有一个隐患,谁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奸细,里应外合。 自打攻城战开始,已经足足杀了二十多人,都是被邻居举报的,奸细的罪名属实。 战争,永远都是最残酷的,百姓们人心惶惶,在“好日子”的盼头下,咬着牙硬撑着。 虽然异族人很多,但他们在秦长青到来西州之后,归属感极强,就好像他们就是大唐的百姓,大唐的子民一般,任由谁都能豁出性命帮忙。 经过裴行俭和莫声谷详细轻点,火油还能用一次,滚木礌石很多,用上半个月肯定是没问题。 剩下的就是爆破筒了,秦长青和李银环不提,谁也不敢提,并严密看守起来。 最清楚爆破筒的就是李银环和秦长青,那只是战争的辅助工具,冷兵器时代的根本,还是军人和他们手里的武器。 至于向其余的城池求援,都知道是屁话。 无论哪个守将,在没有兵部的文书和皇帝的兵符,都不能擅自调动兵马,所以,求人依旧不如求己。 城门外,一名哨骑满身是血,被人用吊筐抬了上来。 身上的伤很重,肩膀上、大腿上几乎都是入肉两寸,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 哨骑,是陷阵营的老兵,也是游骑卫的一名班长,伤口的血流的很慢,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血可以流了。 军医检查了伤口,无力摇摇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