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身上几处缝合的伤口,有裂开的迹象。 “我儿他咋样了?” 赵稳婆想下山,又怕来回折腾暴露,给一行人添麻烦。 “赵大娘,大禹的伤口已经抹过药,他吃了点东西又睡了。” 陆七给赵稳婆吃了一颗定心丸。 现下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将士们在城外三十里地会合。 等天明进城,接管月牙镇。 闻言,赵稳婆松了一口气,总算要熬出头了。 昨夜,在菜窖里,赵稳婆草木皆兵。 她不敢合眼,听着雨声睁眼到天亮。 眼下得到准信,赵稳婆揉揉眼睛,只感觉困意袭来。 一旁,田氏抱着儿子抹眼泪,很快察觉到不对劲。 “豆豆,你看看娘啊!” 小豆丁眼神涣散,呆愣愣的。 片刻后又抽搐口吐白沫,似乎是吓傻了。 田氏六神无主,抱着儿子哭道。 “应是受到了惊吓。” 秦晴给小豆丁做了个检查后道,“坚持一晚,等明日下山,给豆豆灌一碗小儿惊风散。” “夫人,老婆子有个法子。” 赵稳婆脚步沉稳,丝毫不见慌乱。 她接过豆豆,上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拍得狠,发出一声脆响。 “呜呜……” 豆豆吃痛,反应过来后哭闹不止。 “会哭就好。” 赵稳婆顺了顺胸口,摇头叹息道,“豆豆太小,哪里见过恶人,被赖头吓得不轻!” 村里有土法子,等到夜里叫魂。 对于叫魂,秦晴有所耳闻。 她对儿科涉猎不深,对民间的方法很感兴趣。 晚饭毕,天已经彻底黑下来。 小豆丁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赵稳婆打了一盆温水,给孙子擦洗。 而后,她把脱下来的外衫搭在肩膀上。 “在咱们月牙村,年三十晚上都要叫魂。” 哪怕小娃没病没灾,也会如此,就算是个祈祷孩子平安的仪式。 赵稳婆说着,左手拉着门栓,左脚跨在门槛外,而右脚留在门槛内。 “豆豆回家了!” 赵稳婆嘴上念叨一句,田氏在房内立刻应答。 “回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