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缓过来一口气后,秦晴四周查看。 受伤的百姓们大多睡着了,看表情,众人脸上没有痛苦,只有劫后余生的轻松。 秦晴对着刘家父子打手势,为不打扰伤患休息,十几个郎中齐齐地站在衙门口商议。 “秦女医,辛苦了!” 在边城,女医少得可怜,刘老郎中从医多年,没把女子当回事。 秦晴,是他佩服的第一人。 医术精湛,并且不藏私。 昨晚,秦晴愿意给到场的郎中讲缝合术,震惊了所有人。 他们做郎中的,辈辈相传,很忌讳收徒,脑子里总有点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想法。 “不是我一人辛苦,大家都辛苦了。” 诊治百姓,不给银子,无偿奉献。 在瘟疫蔓延的边城,聚集代表有感染的风险。 往大了说,来衙门为百姓的看诊的医者,都是付出很多的。 “刘老郎中,您资历老,在边城德高望重。” 如果要对抗瘟疫,秦晴一人怕是无法实现,所以必须得拉人头一起干。 “秦女医,老头子惭愧啊!” 刘老郎中摆摆手,这话说得他脸红。 边城闹瘟疫有月余,他始终躲在家里做缩头乌龟,从没想过出面救治。 如果不是得到消息晚了,他恐怕拖家带口跑出边城。 现在想想,他做的太少了。 “大齐历史上记载的瘟疫,从没有死过几千人就停息的。” 正是得知瘟疫的严重,刘老郎中才害怕,也没有这个信心。 这些时日,他的医馆关闭,不断有百姓在门口哭求,他心里很难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