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胆战心惊的一堂课(下)-《天命!大唐气运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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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侯爷,莫急,莫急——”老头神色不变,慢慢道:“我与你父亲侯文定,纵是谈不上如何亲近,却也受邀来喝过你的满月酒。便是国公爷当年,也是寻老夫相过面的。”

    哟?老头这是要讲古啊,侯非鱼顿时竖起耳朵,看看能听到点啥。傻子却有些不情不愿,在席子上扭来扭去。

    “小鱼儿——”必须忽悠傻子先老实一会儿了,要不然现在傻子起来跑了,岂不是听不到后面的事儿?现在,信息对于侯非鱼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神仙——”傻子瞪大了眼睛喊道!

    “哎呀呀,小侯爷谬赞了,老夫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如何当得‘神仙’一说,可不敢可不敢啊——”

    袁天纲以为傻子说他呢?一脸得意的在那演自谦。这演技,侯非鱼觉得,也没比那个三角眼绑匪强到哪儿去。

    “小鱼儿,你听我说,现在你要老老实实地,听眼前这个人讲故事。等他说完了,晚上我给你变戏法!”侯非鱼在脑海里对傻子道。

    “好啊好啊!”傻子一听变戏法,高兴了,拍手哈哈起来。

    袁天纲见傻子这样喊好,以为傻子还在装傻,缓缓又道:“小侯爷不必当下便信,且听老夫慢慢说来。”

    傻子便真个坐直了身子,一副“老实听你讲故事”的期待神色。

    “贞观八年我入长安,得蒙太宗召见,薄有相士之名。这相术一门,非是老夫自傲,天下实不做第二人想。当年十月,国公府便请我入府,为国公相面。”

    “老夫入了国公府,”老头顿了顿,一脸“忆往昔峥嵘岁月”的感慨:“当年还是‘潞国公’府,未曾改封为‘陈国公’呢,如今想来,未免有些唏嘘了。”

    顿了顿,老头说道:“国公言说,吐谷浑进袭唐廓、兰州,又袭我凉州,圣上震怒,欲使我领兵出征,讨伐吐谷浑。就此问老夫,此行之吉凶。”

    哦,老袁头说的是侯君集伐吐谷浑这段。侯非鱼记忆里还有点印象。侯君集好像这一战打的相当牛逼,率军横跨柴达木盆地,两千多里,干废了当时的可汗,让吐谷浑成了大唐的属国,算立下了不世之功。

    “老夫为国公相面,观国公‘前额隆起,贯至玉枕,眼有微霞,赤气浮面’;又观国公‘学堂阔绰,左眉过睛’,便以实相告,断得国公此行定可建功立业,只是其行甚苦,且有杀伐过愈,恐影响寿数。”

    “国公笑言大丈夫横行当世,建功立业足矣,吐谷浑小儿如何误得了本国公的寿数。”

    “老夫又观国公鹳骨有痣,其形未成,需防小人入命宫,恐将来有人叛,则国公受逆。”

    袁天纲说到此处,长叹一气:“后来那贺兰楚石之事,终究是正应了老夫之谶言。”

    他说的这个侯非鱼也有印象,说的是侯君集的女婿,叫贺兰楚石的,本来跟着太子李承乾混。李承乾谋他爹李世民的逆,没咋滴呢,事儿就败露了。然后这个贺兰楚石,第一时间直接反手就出卖了自己的岳父泰山侯君集,搞得侯家发配岭南永不得返。

    要是这袁天纲,真的单凭看相,就能看出来这些,还真是牛逼大发了。

    俗话说得好,盛名之下无虚士——想到这侯非鱼心里一紧:这老东西真这么牛的话,他总盯着我瞅,不会看出来啥吧?我这现在算不算一身两命啊?别让他看出来,再把我当妖怪剁了!

    刚想到这里,袁天纲又眯了眼盯着傻子,手捻长髯,道:“小侯爷,你说老夫当年,是否相出了国公爷,后来要谋逆的事情呢?”

    侯非鱼脑袋嗡一声!

    这老东西,又来吓唬自己了?!

    【作者题外话】:再次声明,本书不是那种暴爽的爽文。

    关于那些古代的名人,我实在是不相信,他们会是爽文路数里的那种傻子类型。

    我会在尽量在尊重历史的情况下进行描写和创作(瞎编)——努力,至少做到不降智的程度。

    虽水平有限,但保证尽力而为。

    另:你们猜到李先生的真实身份了么?哈哈

    贞观八年,李世民欲伐吐谷浑。任命李靖为西海道行军大总管,命侯君集与李道宗为李靖的副手。

    贞观九年(635年)三月,李靖攻灭**厥后,率领侯君集开始讨伐吐谷浑,大军行至鄯州,李靖在侯君集的建议下,挑选精锐,长驱直入。伏允在库山被击败后,轻军奔走沙漠。李靖与薛万钧、李大亮从北,侯君集与李道宗从南分两路长途奔袭,追击伏允。当时夏天却有霜降,山里有很多积雪,但侯君集等克服自然困难追击二千多里地,先后于逻真谷、汉哭山、星宿川、柏海等大破伏允军,斩获颇丰。侯君集一路追击到积玉山,见到河水的源头,才回师与李靖在大非川会合,班师回朝。

    所以侯君集确实也是有些功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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