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第一,昨晚为何你公司偏偏出事?我听森洋说,你要把黎向晚带去南部,但她说腹痛不去。 而那么巧,温宁就联合祝遥遥诬陷黎向晚,逃出疗养院,要去救李承聿? 你不觉得一切都很巧合吗?” 厉北琛缓缓抬眼,目冽漆冷,“你前一阵亲自跟我说,你去肾脏科查过我母亲移植手术的事,没发现疑点?” “我只是初步查了下那场手术。” “昨晚温宁和祝遥遥合谋,找了个女孩,打算诬陷向晚假捐肾,而顾靳庭带着向晚做了体检,她确实是单肾,你查肾脏科时,有没有遇到祝遥遥或者温宁?” 霍凌一顿,想到祝遥遥,他对事不对人,“我的确那天在三医院遇到了祝小姐,当时她从张主任办公室出来,大约跟我一样,是在调查移植手术,或者调查黎向晚。” 厉北琛轻哼,目光冷了下来,“我看都不是,她就是去医院找个卖器官的女孩,那时候她和温宁就在筹划给黎向晚按帽子了。” 霍凌不语,但他无法反驳,毕竟他记得当时问祝遥遥,她确实闪烁其词,她不说来医院是干什么的。 厉北琛凝望着保温箱,越发收紧拳头,咯吱作响,“森洋,传令下去,封杀祝家。” “三哥,温宁还没找到,也许她真的坠海了呢,也许这件事另有隐情。” “谁再敢为那个女人说话,别怪我厉北琛翻脸无情!” 霍凌皱眉,仍然说,“三哥,我知道你受伤极深,可退一万步讲,温宁再狠心,也为你留下了这个孩子,不看森面看佛面……” “呵?”他绝冷的心,冰冷的表情像淬了无数寒冰,再也无法融化。 “不,她不是留下,是遗弃,是不要!霍凌,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的心情,就跟,死了一样。” 他那双眼睛,像深渊,投进石头,而再无响声,那恨,也许就有那么深。 - 黎向晚在门外听到,身心畅快。 她转身,胜券在握的打电话,扬起高高的脖颈,“三哥下令封杀祝家,知道怎么推波助澜吧?何钦,拿着更多的滟照去找祝遥遥,威胁她敢开口,祝家二老要为她陪葬,渲染她的新闻,让她成为街头老鼠!” 这样,祝遥遥这个‘证据’,她就不愁她会开口了。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