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夏念安也太恶毒了啊!” “这女人小小年纪,心眼可不少。表面一副温良无害的样子,但是走到哪里祸害到哪里。 以前人家裴家虽然裴晋廷和裴宴城兄弟不和,但是表面怎么都过得去的,也不会互坑互害。自从夏念安嫁进去以后,兄弟算是彻底反目了。现在斗得你死我活的。” “可不是,把人家老婆都搞进去坐牢了,还是她亲舅舅的女儿呢,听说判了很多年。” “请了法外狂徒张四辩护,不是死刑已经算是命大了。” “总之一句话,谁沾上夏念安谁倒霉。你看,肖家沾上了,这不就倒霉了么?” “乡下来的还是不行,一身的匪气,上不得台面。” “是啊!嘘,肖宗礼来了。”有人看到肖宗礼来了,嘘了一声,大家立即顾左右而言它。 “张太太,你这个指甲哪里做的,好漂亮啊,有空的话,陪我去做一个啊!” “我也想做,一起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谣言。 中伤女人的,往往也是女人。 肖宗礼眼神淡漠地扫过众人,径直越过去,走向冰棺的方向。 肖有成看到肖宗礼来了,立即拿了三支香给他。 肖宗礼接过,插到了香炉里,然后蹲身给庄南荨再烧了几张纸钱。 他是庄南荨的长辈,不可能去弯腰鞠躬悼念庄南荨。 各大豪门世家的人,也是过来送花圈和挽联,然后给庄南荨点香和烧钱纸。 这算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悼念会,但是死者为大,也没人说什么。 苏百合见肖宗礼来了,夏念安没来,她立即找到了机会,借题发挥道:“念安怎么不来?做错了事情,是连送一送南荨都不敢面对了吗?” 肖宗礼将手里没有烧的钱纸一扔,刷地站起来,看向苏百合,声音冷然:“你说谁做错了事情?谁不敢面对?” 苏百合第一次见肖宗礼这样犀利又冷然的眼神,她心虚地往后退了半步。 肖宗礼往前一步,再冷声道:“庄太太,不是谁死了谁就有理,凡事要客观。举个例子,歹徒抢劫,被劫者不小心将歹徒反杀了,是歹徒的错还是被劫者的错?难道死了的都是对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