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眼下,那硕大的笼子,高度有一米八,宽度有三米,一看就是要关他们两母子的,叫她怎么能不慌。 袁燊笑:“我来给爷爷上上香。” 说着,他脱掉了西装外套,把黑色衬衣的袖子一节一节挽到手肘,露出一只布满繁复纹身的花臂,那模样看着不像是来上香的,更像是来干架的。 袁老太看了一眼那花臂,心里慌得更甚。 袁燊那只手上有几道疤痕,是拜她和老三所赐。 当时,老头子中风昏迷,袁家长房出车祸,整个袁家由她做主,她确实有些飘了。 闲来无事,就让人提着狗笼来玩。 有一次,袁燊出口不逊,她直接把滚烫的汤泼了过去。 就是那个时候,袁燊的右臂被烫伤了,好了后有着骇人的疤痕和烫伤的痕迹。 袁老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现在族中许多老人还为自己马首是瞻。 这小子是动不了他的。 袁燊给爷爷上香,躬了躬身,从牌位下面的盒子里,取出一条长皮鞭。 黑牛皮制成的长皮鞭已经有些年月,据说从祖上传下来,传了好几代,上面淬满了鲜血,滋养得这条皮鞭越发锃亮。 袁燊抓着皮鞭的手把,摩挲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