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冯薛千此时恨不得地上挖个洞便往里面钻。 “魁首还没选出...”他嘀咕道,但声音轻得出奇。 “冯公子,早点把赌约兑现,以免等下来看你下跪的人越来越多。”刘墨笑道。 听闻此言,冯薛千先是气愤一指,随后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本公子输得起。” 刘墨接过银票,总共五张,每张一千两。 他何其聪明,自然知道冯薛千的小伎俩。 多给一千两,想免去下跪之羞。 但刘墨并不打算放过他,“冯公子,多了一张。” “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此话怎讲?”刘墨道,“赌约是四千两白银,我怎好意思收你五千两。这万一到时候你说我偷了你一千两银子,如何说得清!” 说着,刘墨将多出来的一千两银票还给冯薛千。 此时,人群中有一看热的人唯恐天下不乱,直接喊道:“下跪认错,下跪!” 这一嗓子让冯薛千顿时慌了神,当着临阳城这么多人的面下跪?他以后如何在临阳城立足! 不跪,平日里与他有过节的读书人又不肯,气氛一度紧张起来。 “刘公子。”最后还是覃光彦出来做这和事佬。“大家都是临阳城学子,做人留一线。” 刘墨知好便收,“哈哈,误会了,我只是不想多拿他银两。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自有分寸。” “冯公子,你还不谢谢刘公子?” 覃光彦虽无官职,可其名下可谓桃李满门,临阳县令何汝大也是他门生。 冯薛千见此,只得躬身行礼,灰溜溜地走了。 “散了,散了!”维持秩序的衙役遣散众人。 “刘公子请留步。”覃光彦道。 “覃老先生,何事?” “请问刘公子如今拜入哪位先生门下?” “乡野私塾先生,不足为名。” “哦?”覃光彦抚须,“老朽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覃光彦眨眼,“不知刘公子是否愿意拜入我江缘书院?” “哈哈哈,承蒙覃老先生厚爱,不胜惶恐。”刘墨道,“只不过我刘墨今年已有十九虚岁,却连秀才都未考取,实不敢有此奢望。” 刘墨说的是实话,江缘书院学子,最差的也在十一岁便考上了秀才。可以说是大夏朝的名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