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若是没有奸细从中作梗,自然不会出岔子了。”傅景桁颇为无奈的说着,“拭目以待,走走看。” 文瑾不知他口中细作指的是她,便没有作声。 傅景桁以为她心虚,便叹了口气,“你儿时的闺房在哪里?” 文瑾指了指小窗外面,“前院,头一间。” “落红是在闺房里给别人的吗?”傅景桁边翻书边询问她,“几岁给别人的?十二还是十三?那二年朕正好在外面打仗。” 文瑾张张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人太多疑了不好。” “人没有落红,好不好?”傅景桁反问她。 文瑾直接摆烂:“十二。” 傅景桁俊脸逐渐阴霾。 这时薛相将脚步迈了进来,端着上好龙井放在桌上,与文瑾命道:“瑾儿,给君上斟茶!” “是,薛大人。”文瑾便说着给君上斟茶,忽然觉得大腿一痒,傅在底下报复似的掐了她嫩肉一下,她险些叫出声来,想必是有意在她爹跟前弄她,她强自镇定地把茶给他斟满了,又听傅景桁与薛邝说道:“薛相,对西北匈奴屡犯我疆土一事有何见解?” 说着往文瑾手背轻轻一拍,如交代小孩似的道:“和你爹聊的都是枯燥的。你去看奶奶吧,不要去对面摄政王府串门子找蒋卿玩。乖一点。” 文瑾听后,红着脸点了下头,便出了书房。 薛相叹口粗气,“君上,让你见笑了,我这个长女实在是把下臣气个半死。她母亲和伙夫干出那样惊世骇俗的事情,让下臣颜面尽失。她呢又认贼作父,连姓氏都改了。好在凝儿懂事,知书达礼。” “薛凝还不如文瑾呢。”傅景桁百无聊赖,又如护犊子似说了句,颇有种她不好,旁人也不能说她的意思。 薛相愣住了,“这…” 傅景桁温温道:“文瑾还不是让你最颜面尽失的那一个。” “怎么说?” “薛凝派人玷污文瑾的清白,并且薛凝偷阿嬷的玉。”傅景桁轻笑着抿了口茶,“你看,你是不是觉得文瑾虽然认贼作父,但是不偷鸡摸狗人品还算端正?你这二个女儿,一个认贼作父,一个后院作妖,昨夜里文瑾还拿珠钗刺朕脖子试图弑君呢。朕的日子每天挺充实的。” “你受苦了君上!”薛相一怔,君上这是深受其害吗,“......臣惶恐!臣对君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闹心啊!君上把他俩闺女都攥手里,实在是让他深觉被掣肘,这俩闺女只怕是嫌爹多,想克死一个二个的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