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事不过三-《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风烟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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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州,起身。”傅景桁得到文瑾的回答,便低手把他的爱卿扶起,“圣殿地势高,地板凉,不易久跪,跪久了就起不来了,腿疼。云偲,照顾好驸马!不如,咱两双夫妇一起花园赏月?”

    蒋怀州喉间腥甜,跪字当真刺耳,云偲过来将他挽住,他要将胳膊撤出,被云偲紧紧拥着,云偲说:“不打扰皇兄和嫂嫂赏月了,我和驸马准备回府了。我们新婚燕尔,新婚燕尔。”

    云偲懂得察言观色,便在皇帝耐心耗尽之前,感激地看了眼文瑾,便将丈夫带走了,绕过御花园便被蒋怀州甩开了手臂,"放开。"

    云偲说:“刚才谁都看得出来皇兄压着怒火有杀人的冲动,我还不是不愿意守活寡!”

    傅景桁的身体有了极大的紧绷,他与文瑾十指交扣,他轻笑,“醋死了。要吞掉你。假装耐心陪你看月亮。”

    圣殿与偏殿廊下的宫妃想看的大王惩罚常在的戏码没有发生,均觉得扫兴不已。

    文瑾也是意外,傅景桁竟然将脾气控制得挺好,没有当众发难蒋卿,也没有怪责她,他牵着她手,时而将她手紧一紧,暧昧,亲密,他问她,"我母亲对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丢下山楂糕出殿了?"

    "她说我和我二娘无异,排挤大房用心险恶.她说她想你了.傅,回去陪她吃顿饭吧."

    傅景桁没有说什么,许久问她,"你最喜欢什么?"

    "风信子。"代表爱意和幸福的风信子。

    傅景桁听了没说话,月色大好,与他十指相扣,她也有些悸动,她把状子从袖底拿出来,递给傅景桁,“你帮我找个人接这个状子吧。”

    傅景桁一怔,“方才没自己递给他?”

    “没。”文瑾抿唇笑了,“我有夫婿。没有道理把状子递给外男的嘛。我和你一起我可太小心翼翼了了。”

    傅景桁心中一软,将状子接了,与她说道:“还叫阿州办。他再不是你我之间的隔阂。胆子大点,不要怕我。话给你,无论如何不伤害你了。”

    “嗯。”文瑾眼眶酸酸的,突然在月光底下落泪了。

    “如何哭了?”

    “我以为你会很生气地当众刁难我和蒋。我以为你会又怀疑我肚子里的两个宝宝不是你的。”文瑾拢着小腹,“我其实吓坏了。”

    “嗯。知晓你过往一年吃尽了苦头。我认,肚里二个都是我的。别多想。”傅景桁于月影西斜时,将他的常在带回中宫卧寝,于小窗畔把她抱住,与她拥吻,在渐紧的呼吸里,“去沐浴,今晚朕好好疼你。”

    文瑾点了点头,便进了浴间,傅过去一月均帮生病的她沐浴,却没有与她一起沐浴过,这次他却留下了,他身体上有许多疤痕,给完美的身子留下不少遗憾。

    文瑾纵然与他亲近多次,却没有敢真正地去看过他的身体,他伸手拿了茶饮了口,见她别开眼睛看别处不看他,便将她拥过来坐在他的腿上,“害羞了?你不数数我身上几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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