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兄长他在马车内等你-《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风烟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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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蕊黎摸了摸文瑾的发丝,“瑾,你真好。”

    文瑾与她笑笑,“以后咱们会更好的。困难都是暂时的。什么砍儿都能过去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困难就像山,看着挺高,坚持爬上去也就那么回事。咱们得上山顶往下望,看看风景呢。”

    耳边娘又似在说:瑾,不会苦一辈子的,好好活下去。

    康蕊黎颔首,“嗯!”

    回到薛府前院。

    薛祖母已经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阿嬷子书带着张院判也来了。

    文瑾四下里又看看,不知道在找谁。

    张院判刚给玉甄看完伤,抹药的时候,药膏子蛰的皮肤很疼,玉甄却面无表情,阿姐面前必须勇敢,不能呲牙咧嘴地像个懦夫。

    文瑾拜过奶奶和阿嬷,便去看玉甄宝银了。

    阿嬷见文瑾四下里看了看,便低声解释道:“哥儿昨儿开完子书、刘迎福的庆功宴,便在御书房一时下不来。但是张院判是他吩咐过来的,专门让天天都过来给弟弟妹妹看伤的呢。他心里有,都有。”

    文瑾清楚阿嬷必然是去请过傅景桁了,恐怕是逼都没把人逼来呢,张院判也是阿嬷带来的呢,她心里都懂,笑了笑,把心底丝丝缕缕的疼意压下。

    你瞧,她还在期待他能对她好些,她都被他骂贱人了,她居然还在希冀他,她没有救了,又看不起自己,又拿自己没有办法,真恨不得打自己一记耳光,感情上她很念旧的。傅自小真的不易,现在她仍希望他好。

    她没有说话便走过去摸了摸玉甄的头。

    “疼了就出声,小孩子没点小孩子的样子,像个小古董。”

    玉甄被药膏子蛰了出一身汗,拿衣袖擦了擦额心,对阿姐嘴硬道:“一点也不疼。回头参军,比这不知凶险多少。”

    张院判给玉甄擦完药,便又去找宝银。

    宝银可就胆小了,见了医生就已经眼里噙着眼泪,说着便要扑进阿姐的怀里,“阿姐,我不要看医生。医生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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