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桁哥他…不要我了-《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风烟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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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瑾有生之年誓要揪出幕后之人还母亲一个清白!

    父亲薛相越来越老糊涂,宠爱继母继姐一脉,她幺弟幺妹在娘家日子越发不好过了,近来因幺妹念书的事情宅子里闹得不可开交,继母说野种读什么书,读了书也是去勾搭男人罢了,有什么娘便有什么女儿。

    给她姓氏的义父文王爷和君上暗中的较量也暗潮汹涌,如今她又怀着身孕被君上抛弃了。

    诸多烦心事使她一时心内百转千回,忍不住幽幽叹气,但女孩儿必须坚强。

    她环视着这间卧室,那粉色的帷幔是她的喜好。

    傅景桁喜爱深色,她那时坐在他腿上环着他颈项,拉着他耳垂与他说着黑色灰色深蓝色,死气沉沉的,她要把他的卧寝布置成粉红色的。

    那时他只是拿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与她笑,说凭她喜欢就好。

    文瑾叹了口气,将心情收拾起来,人不能活在美好的回忆里,人生也并非只有男女之情,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总需要面对现实,日子得过下去,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的,弑母仇人还未查到,尸骨未寒,死得冤枉,而幺弟幺妹也仰仗她这个长姐的照拂,她不能因为感情失意的事情就倒下了。

    文瑾立在一张大椅上,将粉色帷幔上缀着的钩子一个一个取下来,随即将厚重的浅灰色帷幔换上去。

    接着她将粉色的床单床褥都取下来,也换上了轻灰色。

    她将自己的妆匣,还有被她横七竖八搁在傅景桁卧房书桌上的珠钗都收拾起来,把属于她自己的衣服鞋袜都装进了包袱里。

    傅景桁之前送她的礼物那些粉色小物件,诸如玉如意、吊坠儿、张牙舞爪的粉色小年兽雕塑,她都没动。

    她收拾干净屋里属于她的生活过的痕迹,就仿佛她从没在这里居住过。

    文瑾在前面收拾,阿嬷在后面一件一件把她的随身衣物拎了出来,“瑾丫头,你要走?真去奴才所?臭小子他不过一时受了隔壁狐狸精的迷惑。必不是真心要将你赶走至奴才所去的!对他来说,你可不是奴婢!你是他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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