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奴不敢妄想!” “是不敢,还是攀上高枝了,不稀罕朕?” 傅景桁将手压在她后腰,猛地往前一带,她的前胸贴上他冷硬的胸膛,他将手探入她的衣领,隔着束带紧紧捏着,将她捏得痛呼出声。 “唔…好痛……”她因有孕,胸口较以往便胀一些,如今他手下力道并不爱惜,她当即出了一身冷汗。她终于从她唯一的女人,沦为了他的女人之一。 他对她越发不尊重了,如今在院子里便已经如此戏弄她。 傅景桁缓缓将薄唇来到她耳廓,手底加重在她胸胁的力度,半咬着她粉色的耳珠说道:“这二年你越发成长了,朕的手显得小了…你义父像这样揉过这里吗?” 文瑾不由间面红耳赤,咬着唇瓣不作答,胸口猛地一疼,他更加粗蛮了,她也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透着危险的攻击性,她担心他兴起在院子里行事,终于小声道:“没…” 傅景桁哑着嗓子道:“往后再让朕从你这张红红的小嘴里说出来朕以外的男人名字,可就不会是让你淌冷水捡玉佩,罚跪这么简单了。朕会亲手宰了你。明白了?” 他即便在说最狠厉的话语时语气也是温柔儒雅的,微凉的气息喷洒在文瑾的耳边,她身子在战栗中薄颤着,他是因为她提及义父而生气吗,他曾给她讲过他亲眼看见是她义父杀了他父亲,她提及义父触碰到他的伤心事了吧。 “我以后不提义父的名字了。今日也并不是有意说与您听。隔壁实在嚣张过分,我才恫吓一二。” “用朕恫吓旁人,达不到效果?非要搬出文广?” 听傅切齿说出义父的全名,文瑾瑟缩了下,抿了抿唇道:“奴难道要说,你们谁敢动君上厌恶至极的床奴来自取其辱吗…?奴又不是您的谁……没资格拿您恫吓旁人。” 傅景桁一怔,“你!牙尖嘴利,住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