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是,他来问我我那学生怎么回事,昨晚上打的电话。估计昨晚急诊的事情让他很吃惊吧。因为他以前没带教她的时候到底没有听说没有亲眼目睹过她干过的事。”任崇达详细道来,“我一想,我一直也很怕她突然崩掉。我批评她像女金刚,她总是没听懂我的批评是什么意思。她什么都不怕,不是女金刚吗?” “所以你和他合谋,拉他的病人遗体去吓唬她,想让她害怕?”朱会苍听着想笑,“什么病人遗体会让她怕?” “她第一次进临床到他科室救的那个病人,后来死了。”任崇达说。 “那是对她的一次精神打击了。以为救到人结果没救到人。”朱会苍摸摸下巴,说,“你们真残忍。” “他们俩干的事和我无关!”曹勇生气地再次澄清。他如果想吓唬她,用得着到现在吗? 这个病人过世快半个月了。之前放在停尸房,因为捐献手续不止要病人自己死前同意而且需要家属同意,家属那边内部有争执。后来最终同意了是因为病人的儿子。 病人的儿子说,说自己妈妈本来那晚上要死的了,如果没有谢婉莹这样的医学生,没能再活这么多天,所以要帮妈妈捐遗体给医学生。 “然后你们连夜安排把遗体拉到那边去?”朱会苍再问。 “拉到标本解剖室。” “普外二标本室?” “不是,你们心胸外的。” “啊,我怎么不知道?”朱会苍大吃一惊,不会自己和曹勇一样被无辜拉下水了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