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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崂山那符本来就没几张,我总不能白给,让他拿去瞎霍霍,于是道:“姥爷,行有行规,我们这一行只要出手,那就得有钱进账,这叫福报福得……”
我都还没开价,苏大壮就从兜里掏出一万块扔在茶桌上道:“我问过张家的小丫头了,是这个数对吧?”
都打听好了?
看着桌子上的钱,我反而为难了。
犹豫了一下,我准备抽一半,另一半还给他,卖个亲情价。
但转念一想,他能跟富人圈有交集,我退他五千块,是不是有些瞧不起人?
我这人文化不高,不过还是比较尊老爱幼。
勉为其难的收起钱,我回仓库拿了一张符出来,叮嘱苏大壮道:“姥爷,符是消耗品,也解决不了根本,你要是真遇到什么麻烦事,可以跟我说……”
我话没说完,苏大壮就夺过我手里的符,哼了声就走了。
黄九从桌子下面钻出来道:“这老头固执得很,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问:“你看出来他有事?”
黄九摇头道:“没看出来,不过一个正常人,会用一万块买一张黄纸?”
我一想也是。
苏大壮找我买符,实际上心里是信我们这一套了,只是拉不下面子。
奈何我的灵眼和黄九都看不出来什么,他又不说,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还有他这样做,也有可能是想通过我试探一下二叔,看看我们老李家是不是真有阴阳的本事。
毕竟老丈人挑女婿,不都是来回折腾!
苏大壮一走,我赶紧把茶几朝东边挪了挪,不然血盆照镜正对我,心脏时不时绞痛,难受得很。
早饭我点的“啃得起”,吃完也到了中午,我正准备打电话问问二叔事办得怎么样了,博物馆的老馆长就提着个袋子进了店里。
经筒的事过去了好几天,可我心里还是慌得一批。
手一抖,电话都掉到了桌子上,我赶紧心疼的捡起来,迎上去道:“老馆长,你日理万机,怎么有空跑这里来了。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
因为心虚,我是尽可能的阿谀奉承。
老馆长见多识广,自然不会被我的马屁拍晕了头,笑呵呵的道:“李师傅,你本事不小,嘴上工夫也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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