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房俊觉得自己冤的不行,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膻…… 可到底曾被巴陵公主捉住把柄,指天立誓毫无肌肤之亲这等话语说不出口,只能和稀泥混淆视听,企图蒙混过关。 “殿下说的哪里话?吾对殿下之忠贞天日可鉴!” “呵呵!长乐怎么说?” “……长乐不一样啊,长乐乃和离之妇,尚未婚嫁、待字闺中,这你情我愿的,性质不同。” “房二你要脸不?” “……” 房俊无言以对,心里暗恨谁叫自己不检点呢,处处把柄,一抓一个准儿,简直欲辩无从。只能一狠心,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女人只要是在床榻之上将其征服,大抵都是言听计从的。 “哎呀!房二你放开本宫!亵渎公主,该当何罪?” “臣有罪!” “再不松手,本宫去太子那里告你一状,说你恃强凌弱、凌虐公主!” “臣该死!” “……唔。” 房内一通折腾,外间侍女面红耳赤,备好了热水棉巾,守在门口,待到帐内云收雨散归于静寂,这才敲了两下门,推开,红着脸儿鱼贯而入,便见到高阳殿下已经离水的大白鱼一般摊在那里…… 侍女们服侍主人清洗一番,重新更换了被褥,这才告退出去。 被房俊揽在怀里,高阳公主虚弱的挣扎一下未果,只能听之任之,好不容易顺过气回过神,眯着眼享受郎君的爱抚,口中兀自不忿,骂道:“房二你做贼心虚,你欲盖弥彰!” 房俊笑道:“方才殿下已经亲身感受,敢问与昨夜可有不同?” 高阳公主不依不饶:“自然大不相同,昨晚你亢奋多了!” 软硬兼施、上下其手都不管用,房俊干脆躺平任嘲,破罐子破摔:“行吧,殿下金枝玉叶、金口玉言,你说是那便是吧。” 他这么一说,高阳公主反倒翻过身,倚在房俊身边手肘支着他的胸膛,居高临下审视他的神情:“你当真没碰她?” 房俊指天立誓:“若与巴陵有染,天诛地灭、人神共愤!” 碰肯定是碰了的,不过是她碰我…… “哎呀!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凭白发誓作甚?睡了便睡了,有什么打紧?那巴陵平素骄傲得紧,讨厌死了。” 拍了房俊的嘴巴一下,高阳公主嗔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