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二陛下哼了一声,想要降罪许敬宗,不过想到昔年秦王府十八学士近些年已然渐渐凋零,存世者所余不多,那一段艰苦奋斗的岁月是无法抹去的香火情,况且此事说到底也只是许敬宗的家事,即便是皇帝参与其中,亦有逾越之嫌,只得作罢。 但是不忍心处罚许敬宗,却不代表不能触发钱九陇。 许敬宗是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是他李二起家的班底,钱九陇不过是先帝身边的奴婢,立下些许功劳便窃据国公之位,在他李二眼里算个屁呀!他的那点功勋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也差不多扯平了,现如今为老不尊,实在是令人厌恶恶心! “传旨,巢国公钱九陇耽于享乐、私德有亏,着即削除巢国公爵位,降为扶阳县公,令其闭门思过,一年之内不得出府!” 殿上的内侍、禁卫纷纷垂首噤声,大气不敢出。 心底鄙视那位胡作非为的巢国公,一把年纪好生在府中享受也就罢了,等着死掉之后将爵位传给子孙,一个获罪被贬为奴籍的贱役,能够有今日之造化,已然不知是走了何等狗屎运,却依旧贪心不足惹是生非,这回傻眼了吧? 好生生一个国公之爵位,平白飞走了…… 真是作死啊。 李承乾则躬身应命:“儿臣谨遵圣谕!” 李二陛下有些烦躁,挥挥手,道:“吾儿速速去办吧 去办吧!都是房二这个棒槌,闲着没事儿干招惹这些乱事儿作甚?这帮混账东西,没一个省心的……” ***** 李承乾直接来到後宮,前往杨妃住处,将皇帝的旨意传达。 杨妃不知其中缘故,难免有些诧异,命人给太子奉上香茶点心,这才问道:“陛下何以过问小辈的婚事?” 倒不是皇帝不该过问,而是许敬宗虽然是皇帝的班底之一,但是关系素来疏远,并不亲厚,何况还不是许敬宗儿子的婚事,而是两个闺女? 李承乾便笑着将前因后果道出。 杨妃听明白,无奈道:“房二这个棒槌,怎地到处多管闲事?无论如何,此乃许氏家事,他一个外人管那么多,怕是闲话又要满天飞……罢了,这小子又何曾怕过闲言蜚语呢?殿下既然肯从中奔走,陛下既然肯降下旨意,妾身又何敢推脱?稍后便遣人去许家,收了那两姊妹为义女便是。” 李承乾笑道:“多谢娘娘。” 杨妃微嗔道:“一家人,怎地说两家话?太子年岁渐长,也不来这宫里玩了,倒是疏远了不少。” 李承乾忙道:“哪里有疏远?吾与三弟情同手足,一直将娘娘视作生母,心中孺慕之情,从不曾削减半分,只是年纪大了,肩上的胆子更重,总要提父皇分忧才是,故而才减少了入宫的次数,还望娘娘勿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