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当年的隋军固然气势汹汹,但彼时国内政局动荡,军中派系林立,虽有超强的实力却未能全力施展,落败亦在情理之中。然而眼下之大唐却非是昔日之大隋,李二陛下英明神武,虽然亦有门阀相互牵绊,但军中各路将军皆是追随李二陛下平定天下的猛将,对李二陛下言听计从,岂是区区高句丽一隅可以抵抗?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而已…… 指挥上百万世间最强军队之中枢,那是何等机密之地?吉士驹一方面感激房俊未将他当做倭人,能将大唐最核心之机密展示给他,另一方面则瞪大眼珠子,希望能够借鉴一些,哪怕只是一丝半点的运作模式 运作模式,都能给极度落后的虾夷人带来不可思议之进步…… 可他哪里知道,现如今的兵部只是徒有虚名而已,整日里所办理的无非是粮草运输、辎重补给、兵械调配…… ***** 柳奭脚步匆匆来到兵部衙门,刚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哎呦,怎么了这是?” 郭福善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看着柳奭眼眶的淤青,好奇问道。 职方司郎中崔敦礼正捧着一个小茶壶从值房走出来,见状便笑道:“该不会是昨日去了平康坊喝花酒,回家嫂夫人大发雌威了吧?呵呵,都说河东柳氏的姑娘个个泼辣伶俐,却不想原来娶回去的老婆也是剽悍非常,哈哈。” 一众同僚便齐齐笑起来,满是揶揄之色…… 柳奭面红耳赤,怒道:“哪里有的事?休说某这几日脚打后脑勺根本没工夫去平康坊,即便是去了,家中哪个敢聒噪?” 崔敦礼笑问道:“那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柳奭摸了摸依旧火辣辣的眼眶,郁闷至极,闷声闷气道:“与你何干?房侍郎可曾来了衙门?” 便有人说道:“来是来了,领着一个倭人在值房里呢。” 柳奭奇道:“怎地将倭人领来此处?” “人家是左侍郎,尚书大人不在那就是一把手,谁还管得了他领什么人来?就算是将这衙门拆了,那也不管我们的事。” 柳奭瞅了一眼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没接话儿。 每一个衙门就是一个江湖,甭管衙门大小,总归是有人这山望着那山高,便如他柳奭当初那般心存不忿。只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像他一般刚刚跳出来就被房俊迎头一棒,死死镇压,半点不敢动弹,并非是房俊针对他,而是相对于他来说,那些人根本不值当房俊去耗费心神针对而已。 也不知自己是应该庆幸能够被房俊看得起,还是应当悲哀为何房俊赏罚不分、一碗水不能端平,怎地当初对我那么凶,对这些人却视若无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