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也太无耻了,居然坐地起价! 丘神绩都快被房俊气疯了,怒道:“何以别人一万贯,偏要吾家两万贯?天底下就没这个道理,你房俊当真欺人太甚不成?” 房俊以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面红耳赤的丘神绩,慢条斯理说道:“你是不是傻?罪名有轻重,罚金自然有高低,某认为你丘家人乃是这次啸聚事件的主谋,所以自然要比别家的罚金多一些。怎么,你不服?那是打算不赎人了,还是质疑某论罪的公正?若是前者,门口在那边,您慢走不送,欢迎下次光临;若是后者,那更简单,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罪名,某名人炮制一份就是了……” 何谓嚣张? 这就是赤果果的嚣张,无以复加的嚣张! 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能说出“你要什么罪名,我去炮制一份”这等无法无天之语! 丘神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官员还是土匪?难不成大唐的御史言官都死绝了,连这样公然猥亵刑律、道德败坏的官员都不管,任其作威作福肆无忌惮? 难道现在的官儿这么好当? 要不要回头也跟老爹说说,咱也弄个官儿当当,这自由自在无法无天的生活,正合吾意啊…… 未等丘神绩发作,高履行已然斩钉截铁道:“两万就两万,这钱某代替丘家出了!只不过出来之时匆忙,未曾带够那许多钱,府中也一时未必能拿出这么多的现钱,不知可否先行将人带回去,容某稍作筹措,再亲自给二郎送来?” 高家与丘家乃是世交,当年高士廉未曾发迹之时受过丘行恭的父亲、亦就是丘神绩的祖父丘和莫大的恩惠,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从这一点上来说,高士廉做得极为不错,多年来一直照拂丘行恭,否则以丘行恭那等凶残暴虐又浑不吝的性子,哪里混得到今天的高位? 这些钱财虽然堪称巨资,高履行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他是唯恐丘神绩再犯浑给房俊惹毛了,当真一分钱不要非得跟丘家怼到底,吃亏的还是丘家。 而且房俊曾说过一句话——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儿,那就都不叫事儿…… 高履行深以为然。 房俊笑了,这才是谈生意应当有的态度嘛! “按理说以高侍郎之人品家世,在下自然是信得过的,本就不过便是一句话的事情,谁还能短了谁这点钱不成?不过想必高侍郎也知道,这两天在下便将与信任京兆尹交接公务,若是这些钱财不处置妥当,难免早受人诟病,万一要人造谣而被御史闻风得知,据此上奏弹劾,在下免不得又惹一身骚……要不您看这样,不若您写下一张欠据,待到钱财送来之后再行抽走,您意下如何?说实话在下也深感歉然,不过公务如此,还望高侍郎多多体谅。” 这番话说的极为客气,可确差点将鼻子气歪了! 渤海高氏是什么样的世家?吾高履行更乃国公世子、皇家驸马,你居然让我打欠条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