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话没法说啊,难道说你家小子勾搭我家闺女? 且不说这完全是没影儿的事情,便是证据确凿,自己也不能不顾长乐的清誉。他房二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长乐还得嫁人找婆家呢…… 所以哪怕真心想收拾房俊,也绝对不能用这个罪名。 可其他的罪名一时还真就想不出来,难道还能再将东市闹事这件事情再拎出来说道说道? 恁地小气! 只好将这股闷气憋在心里,摆手道:“你那儿子哪天不犯点事儿?自有御史看着他,朕才懒得管。来来来,喝点酒。” 这时内侍总管王德领着宫女将酒菜端了上来,就在书案前的案几上摆好,君臣两人对面而坐,王德让宫女退下,自己站在一旁斟酒盛饭的侍候着。 菜品很是雅致,细嫩香润的茶香薰白鱼、香滑的鸡茸燕窝粥、刀鱼馅藕粉丸子、一碗清蒸狮子头、淳鲜雅致的刀鱼芦蒿烧卖、松鼠桂鱼、金钱虾饼,有正菜有点心,样式不少,但量 少,但量不大,说不上奢侈,但色香味俱佳。 旁边还有一壶加了姜丝、梅子、枸杞之后温热了的女儿红…… “房相,您今儿可是有口福了。御膳房从江南新近征召了一名厨子,江南菜那是拿手绝活儿,据说当年隋炀帝游幸江南驻跸江都,他的祖父便在隋炀帝的行宫里担任御厨,很是家学渊源。” 王德一边给两人添酒,一边笑眯眯的说着。 房玄龄夹了一个藕粉丸子放在嘴里嚼了,满脸缅怀之色:“说起来,身在中枢琐事缠身,已是多年未曾下过江南了。江南山清水秀,的确是宜居之地。” 李二陛下便哼了一声:“以前的确如此,但是现在嘛……怕是早就被你家那位杀得血流成河了。” 房玄龄大是尴尬:“……”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再说这事儿也不能怪罪二郎啊,总不能让那些山越暴民团团围住还跟他们讲道理、以德服人吧?这也就是自家二郎能耐,换了一个主儿,说不得这会儿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二郎非是残暴之人,那时亦是不得已而为之。”房玄龄只能给自己儿子洗地。 “呵呵,是呀,非是残暴之人,江南士族屡次挑衅,你家那位也仅仅是将陆氏满门屠尽而已……”李二陛下冷笑,毫不留情的驳了房玄龄的话语。 房玄龄:“……” 又尴尬了…… 不过他也算回过味儿来,今日陛下这状态明显不对劲儿,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到底怎么回事? 李二陛下也觉得自己有些火气外露,失了城府,便岔开话题道:“依玄龄所见,这个京兆尹用谁为好?” 房玄龄捏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沉吟了一下。 第(2/3)页